“你的嘴唇真软真甜,尝起来就像一颗草莓软糖......”
5
为了感谢花容月的救命之恩,赵沐子为自己的杯子斟了满满的一杯酒。
“谢谢花先生。”说罢一饮而尽。
花容月皱着眉头看她,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果然是高档餐厅,酒都这么好喝,一点酒精的味道都没有诶。
喝光一杯又给自己斟了一杯。
“所以,你是不肯认账了?”
花容月慵懒地往椅背上一靠,笑得不冷不热,眼神上下打量着赵沐子。
“可惜本少爷的脖子不是白亲的,我要连本带利地拿回来。”
他再一次轻启薄唇脸上的笑容单纯无害,语气却比方才略狠厉了几分。
啥?
赵沐子惊愕地抬起头,心中大感不妙,下意识地想拔腿就跑。
但她的身后立刻走出两个黑衣人拦住了她的去路。
赵沐子的第一反应就是绑架。
这是干什么!
“那个......花先生,咱们有话好好说嘛......”
她往四周看了一圈,这么多人应该不会拿她怎么样吧。
花容月站起身,缓缓走近,捏起她的下巴。
终于,在距离赵沐子鼻尖一厘米处停下,她的周身都萦绕着股浓郁的薄荷香。
“看着我,”
他的声音嘶哑,喉结上下滚动。
她抬头看向他的眼睛,这一次他的瞳孔里似乎多了些什么。
“做我女朋友吧。”
?
他的声音很轻,但每一个字落在赵沐子心上都像炸弹似的。
她错愕极了,他又抽哪门子风?!
突然他的身影压了下来,赵沐子吓得连连后退。
直到靠在墙上,她已经完全没有退路了。
赵沐子瑟缩起身子,眼看着自己正在被花容月壁咚。
俊脸越来越近,俯身吻住了她。
他的唇滚烫热烈,摩擦中弄疼了她,她皱起眉,手抵在他胸前想把他推开。
“别动。”
又是嘶哑的声音。
他的舌尖灵活地撬开她紧闭的嘴唇,滑进她的唇齿间肆意游走,他吻得激烈急促,直到她脸涨成了猪肝色才肯放开。
赵沐子重心不稳,差一点跌坐在地,花容月眼疾手快地接住她,轻笑出声。
就这?
段位这么低昨天还不知深浅的勾引他?
赵沐子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愤愤得恨不能活剥了他。
她正想抬手像言情剧里那样甩他一巴掌,但是看见花容月身后的黑衣人,又悻悻地缩了回去。
命要紧命要紧。
“你的吻技真的很一般。”
花容月歪了歪头,一脸不满足。
当然一般!这可是她的初吻!
“这不会是你的初吻吧?”
花容月像看透了她心里想的一样似笑非笑地问道。
看着赵沐子心虚的眼神,花容月的嘴角笑到了耳后根。
“很好。”
很好?
一点都不好,没有男朋友的日子一点都不好!
鬼知道她天天晚上怎么过的!
花容月弯着眼睛,修长的手指挑起她凌乱的发丝挽在耳后。
原来她一直都是单身?
花容月憋着笑,简直心花怒放。
专属他一个人的感觉,真好啊。
他的手指冰凉,指尖不经意地触碰着她的耳朵,瞬时仿佛有一股电流窜过她的全身,一阵酥麻。
他微微低头,望着她,
“以后我教你。”
他的帅脸离她很近,说话时气息拂在她的脸上,弥漫着薄荷的清香味。
忽然他的身子再次朝她压过来,她瞪着眼睛紧张得忘记了呼吸,在她害怕得闭起眼睛时,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你的嘴唇真软真甜,尝起来就像一颗草莓软糖......”
瞬间赵沐子就被迷得七荤八素。
他真的太会撩了吧!
不对,头怎么这么晕呢,眼前这个男人突然从一个变成了两个!
怎么回事?
花容月唇红齿白,嘴巴粉嘟嘟的突然好想咬上一口。
啊呜!
酒精的驱使下她咬住了花容月的嘴唇,得意洋洋地哼唧着。
?
花容月显然没有料到赵沐子会......
他眯着眼,深吸了一口气。
这个女人是找死吗?
“不是这么吻的。”
花容月咬牙切齿地说道。
“嗯?不是这样吗?”
赵沐子松开嘴不相信地瞪大眼睛,脸蛋染上一层红晕。
“难道是这样吗?”
她迅速勾住花容月的脖子,点起脚尖亲了上去。
她成功点燃了花容月压制已久的欲火,花容月反客为主将她按在墙上绵长深吻。
场面一度火辣,黑衣人们面红耳赤。
这不合适吧,咋说他们也是个精力旺盛的大小伙子。
“转过去!”
花容月扭过头,冲着身后的黑衣人低吼道。
吻着吻着他就发现不对劲了。
眼前这个女人干嘛突然脱衣服?!
衬衫褪去是浅粉色的胸衣,那雪白的沟壑着实让他喉咙一紧。
花容月一脸黑线地帮她把衣服穿好。
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
她不满又脱了下去。
他再给穿上。
再脱。
再穿。
花容月的耐心渐渐消失殆尽。
“你!”
她没有回答,只是一阵傻乐。
再仔细一看,好家伙,醉得不省人事了都。
花容月气急败坏,不会喝酒你喝个二百五的酒啊!
不能在这继续待下去了,她开始耍酒疯了。
他无奈只好背起一身酒气的赵沐子走了出去。
去哪呢?
去酒店?这么快不太好吧...
去他家?这么快不太好吧...
真想给她扔旁边公园的长椅上让她自生自灭!
想了半天,花容月还是决定带她回家了。
不好就不好吧,反正他可没想别的事。
但如果是她主动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果不其然,他没想,赵沐子想了。
从餐厅出来到等迎宾把车开过来再到上车的这段时间,赵沐子像个泥鳅似的在花容月的背上扭个不停,对他的脖子锁骨又亲又啃。
花容月恨得牙痒痒,真是倒霉摊上这么个祖宗?
上了车以后赵沐子在呼啸而过的冷风中稍微恢复了一点意识。
“咦,这是哪里啊?”
她迷迷糊糊地往车窗外张望,眼睛睁得老大。
“你醒了?”
太好了,省着带回家花海滨又该问东问西了。
想想就头疼。
前天花海滨一回家就嗷嗷哭,问他怎么了也不说清楚,后来经过他的一番盘问才知道一个老师因为花海滨不小心掉湖里了。
花容月还嘲笑这得是个多笨的老师啊,连个小孩都整不明白?
但一听说那老师叫赵沐子,花容月突然就愣住了。
多么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为了保险起见,他仔细询问了那老师的长相。
花海滨从书包里翻出一张照片,上面是所有科任老师和他们班同学的合影。
照片不是很清晰,但依稀能看出大概的五官。
“喏,就是她。”
他的小手指了指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姑娘。
那姑娘的脸圆圆的,笑得很开心,眼睛弯成小小的月牙。
轮廓是像的,可是......
真的是她吗?
花容月看着照片,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瞬间掉进了一个远古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