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够决定的,怎么说也得等开学了以后,毕竟那寻找大墓不是一朝一夕的活。
两人回到住处之后,因为忙活了大半夜,躺在床上没一会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都还在睡梦中,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我从房间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刘文天也从房间走出来,他揉着眼睛没好气地说道:“擦,这大早上的,谁来敲门。”
才打开门,我两都还没缓过来,外面便冲出来四五个身穿黑衣的西装男,后面还跟着两老头,其中一个正是聂老头。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么大早上就带这么多人来,那绝对没有什么好事。
聂老头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哟,没想到你两居然能从齐家老宅活着回来,看来你两运气不错啊。”
刘文天打了个哈哈问道:“怎么?聂老昨晚一路小跑回来,那么远的路,不多休息会,这么早就上我这儿来了。”
聂老头正要开口,他又插话道:“我明白了,不就是三百块钱嘛,就算是事情没办成,辛苦费我也是该出的,好歹聂老你也是被吓着了。”
“你…”聂老头气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与此同时,在一旁的老者开口了:“你们在把齐老爷子的尸骨挖出来做什么?”
这老者和聂老头完全就是两股一直,虽然说看起来是一般年纪,但是这老头不仅身体健壮,而且面色红润,像是个练家子。
刘文天哦了一声说:“我还以为你们大早上来我这儿为了啥事,这不昨晚上聂老头跑后,我们被齐家老爷子所迷惑,落入了后院的老井里,好在里面并没有水,所以捡回了一条小命。”
“齐家老爷子没有要了我们的命,我们自然得意思一下,所以便把他的尸骨带了出来,打算找个地方葬了。”
“哼,希望你说的是真话,若是让我发现你们隐瞒了什么,那可就别怪老夫心狠手辣!”这老者说话中气十足,威胁的话语中更是带着威杀之气!
刘文天笑得更乐了,捂着肚子哈哈大笑,随后脸色一变,冷声道:“别说这件事就这么简单,就算是我隐瞒了什么,你又能怎样?说大话小心闪了舌头,要动我,先上京都刘家去问一问,你有几斤几两!”
这老者听到京都刘家的时候,眉头皱在了一起,聂老头更是一脸呆滞,没有了之前的嚣张跋扈!
憋了好一会之后,这老者就憋出来一句:“抱歉,刚才失礼了!”
说罢,这一群人尽数离去,没有一人敢再多待一刻。
等所有人走后,我走到刘文天的身旁,诧异地问道:“学长,你到底是啥身份,刚才那老头看起来势力不小,居然不敢动你!”
虽然旁边的黑衣人没掏出家伙事,但是从他们那翘起的黑西服便能看出,那里面应该有枪。
这年代,敢配着枪在大白天出来的,那绝对不是一般人物,不论是黑是白那都是大鳄级别的。
刘文天摆摆手说:“那些事不提也罢,咱们今天去找块坟地把齐老爷子葬了,然后上潘家园去,把该弄的东西弄回来,免得夜长梦多。”
我恩了一声便去了洗手间洗漱,从刚才刘文天的举动中,我能看出他绝对不是个简单之人,能临危不乱,侃侃而谈,一张嘴吓退一群人的角色,何况他今年还没多大!
洗漱完之后,我两带着齐老爷子的骨灰便去了殡葬管理所,得去那儿买一处墓园才行,不像是农村那么方便,压根不用报什么手续。
到中午头的时候,才把所有的手续给弄完,随便在路上小摊凑合吃了中饭之后,下午的时候便把齐老爷子的尸骨给葬了。
墓碑的事已经交给了殡葬管理所,他们会安排人过来刻碑文。
而晚上,我们又去了一趟齐家老宅,齐老爷子的鬼魂并没有食言,说出了另一段关于古墓的话。
“一九九四,零九零九。”
说是一句话,也就是八个数字,搞得刘文天觉得像是被忽悠了一样,不过那齐老爷子在说完这八个字之后,随即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应该是到地府去报道了。
我两回来之后,并没有多做停留,收拾了点东西便买了火车票,前往京都潘家园。
说来巧不巧,我们定的是软卧,一个包厢四个人,在这包厢里面,我居然遇到了自己最不想见到的人。
第一次坐软卧,心里本来就十分激动,一进包厢之后就赶紧躺下去,那叫一个舒服。
可是,我从床上坐起身的时候,正好看见一个人走进来。
此人便是林雪,她看到我的时候也是一愣,不过转瞬即逝,随后便有个男的跟在他后面走了进来。
这人我也认识,虽然两人从来没说过话,但是身为一个学校的,他又是帅气多金的风云人物,知道他的名字并没有什么稀奇的。
罗恒,他爹是我们县里一个沙场的老板,黑白两道都有关系,家里有不少钱,虽说算不上是首富,但也是能排进前五十的有钱人。
“哟,巧了,在这儿都能遇到,秦昊同学。”罗恒笑着朝我说道。
这家伙就一笑面虎,别看他表面上客客气气的,其实这家伙并不是什么好人,我没想到,林雪会跟了他,要知道他高中的时候可是三年换了十几个女朋友,说白了就是睡上几次就把人给甩了。
我没说话,倒是刘文天自来熟地说道:“哟哟哟,学弟,在这儿能遇到同学,你们缘分不浅啊。”
罗恒瞟了刘文天一眼,随后又接着对我嘲讽道:“秦昊,听说你高考的时候没发挥好,成绩也就能念个大专三本什么的,学校也在京都?”
“不好意思,我不喜欢和狗说话。”我很了解罗恒是什么样的人,直接不用和他说好话,所以很不客气地反呛回去。
“你!”罗恒一下子没说出完整的话来。
不用想也知道,在他眼里,我就是那种丢在人堆里找不出来的大众角色,也就是随便欺负的那一类,或许要不是林雪的原因,他也不可能知道我这个名字。
“呵呵,一萎男,还装什么大尾巴狼,还不如去做个手术当人妖去。”罗恒的话步步相逼,这萎男两个字可是触动了我的神经。
我之所以对林雪有恨意,就是因为这一点,你他妈知道就行了,有必要去学校哔哔哔吗,搞得现在同学老子都不好意思见。
怒火一上来,我哪儿还顾得上这家伙是个富二代,抡起拳头便要朝前腮帮子打去。
不过,这时候刘文天却一把拽住了我的手,摇摇头,凑在我耳边小声说道:“咱们的行程耽误不得,下火车的时候再收拾这小子!”
我强忍住怒火,深呼吸瞪了罗恒一眼:“等着!”
我这没啥过激的行为,罗恒就以为我是个软蛋,于是得存进尺起来,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为什么不行了,原来是一小受,上天给你一根棍子你不用,你却要打开一扇后门!”
这狗日的话气得我七窍生烟,拳头有攥了起来,不过这时候刘文天却挡在了我的身前,对这家伙道:“做事留一线,这世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不低调那可是要吃亏的。”
罗恒嚣张跋扈惯了,怎么可能会听得进去这番话,没好气地说道:“小子,你算老几,敢跟老子这么说话!”
刘文天笑道:“我算老几还不知道,咱下车以后练练?单挑劝架随你便,现在不想和你一般见识,那是因为老子还有事,不想耽误行程!”
罗恒听了刘文天的话,笑了,笑得十分猖狂,说道:“成,那下车的时候咱就练练,能叫多少人,你赶紧叫上,别到时候连一桌都凑不齐。”
虽说是剑拔弩张,但是并没有擦枪走火,只是口交上争了一番,两边都没动手。
火车出发之后,罗恒可能是要故意气我,还和林雪睡一个床,那另外一个床给空着。
更过分的是,白天的时候他就捂在被子里对林雪动手动脚,到晚上两人完全不顾我和刘文天,直接干了起来,还发出沉重的低吟之声。
刘文天就像看戏一样,撑着脑袋盯着被窝,嘴里喊道:“我擦,要说你不是种猪吧,这么两天不碰女人你都忍不住,要说你是吧,感觉你最多五分钟就会变成一泄气皮球,我给你算着,超过五分钟算我输。”
我他妈是度日如年啊,这家伙之所以这么做,还不是当着我的面羞辱我。
这倒没什么,让我不明白的是,林雪怎么就变了个人似的,我记得和她交往的那两年,她并不是这样的人,老子就牵牵手,只要一过界一点,哪怕是手往她腰上摸一下,她都极力反对。
越想我越气,自己就是一傻逼,当年被她那清纯的外表迷惑了,实际就他妈一浪荡之人!
罗恒果然不出刘文天所料,不到五分钟就没戏了,光见被子上下浮动,却不听见林雪有低吟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