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中的万中柔情,是我的无法自拔.
“我……我……”听到此语,她有些结巴,断断续续地不知道说些什么,虽说日后终究是夫妻,但心里头总归有些顾虑。“阿渊怎么了?有什么事想说的吗?”
她有些扭捏,小指不安地摩挲着掌心,眉头可见也有几分顾虑,有些微微地紧凑着。
“啊?”她只觉得额头方才被一股劲儿用力弹了下,粉红慢慢地在额头处晕开。
他收了收指头,弹了她的脑门,“阿渊想什么呢?”柔和地笑着,也不带着责备她方才不注意听人讲话的语气。“你不要这样,很痛的。”她轻声说道,有些漫不经心,似乎心思又漂离,没有注意在听他的话。“很痛吗,抱歉啊阿渊。”他本是想着轻轻敲着她的脑门,但还是弹得有些许用上劲儿了。“没有,就一点点,你以后弹得时候,应该先跟我讲……”她摆了摆手,又用手指点了点额头的红晕。“但……但……弹脑门又为什么要先和我讲呢……但…我这样是不行的,因为……”她支支吾吾,想着指责他这样做是不对的,但发现自己却并无道理,也不知应该用什么借口去指责,毕竟刚才先不尊重人的是她,就算他有错,但是也是她自己先犯的错。她不止一点的纠结,心像个麻绳紧紧系在了一起,脸色有些窘迫的没有继续看着他的眼睛。
“因为什么?”看着她不知所措的想找个“罪名”安在他身上,他有些想笑,看着她灵澈的眼睛忽有些不安的情绪。
“因为我……我会感觉很疼的。”像是被人抓到了什么把柄,脸上泛红,使她陡然感觉的窘迫。她停顿了一会儿,方才的轻声低吟都随着一股不知名的窘迫一并咽入了喉,停顿也不过几秒。
“不,没什么。”
“嗯?”“好,是我的错。”苏灵卿方才的疑惑也只是一会儿,像是被什么点醒,便不再说下去。
“确实很疼。”
“啊?你说什么…”
“我说下次遇见阿渊,阿渊不要再出了神。”
“哦……”但她总觉得这话与他方才说的不同,但疑虑也就几秒过去,便也没有多想。
春风十里.
“小姐!小姐!你在哪里啊!”待在原地,见自家小姐迟迟不来,本是想着人潮拥挤,小姐应该是被耽误了。但时间一长,心里头总觉得不安心,这小姐去了这么久,怎的还不回来,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你要去哪里?”苏灵卿宽大的手掌拉住欲要离开的顾寻渊的手臂,皱着眉头的样子,眼神里似是有些不悦。“你……”她被他这一举动给惊愕到,她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会抓着她的手臂,并询问她要去何处。或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做出这般令人感到惊讶的举动,后来冷静下来,也只知是方才下意识间,竟不想让她离开了去。“她可是我妹妹啊……”他在心里暗暗教训着自己,告诉自己只是把她当做了妹妹,并无其他。
“我想,方才我叫弄清在原地等我,现在我怕弄清等急了,待会又该担心坏了。所以我该走了.”她急忙摆脱着他的手,刚想举起右手手中拾着的年糕,可却见手中空荡荡,目光随着人群四处寻找,“啊……”她看着踏烂了的年糕被孤单地摔在了街道中央,白白的皮上张扬显现着灰黑的脚印。
有些想哭,心里藏不住的酸涩,确还是忍着没有当街丢了人。
他的目光看到了那凄惨的年糕,抿了抿嘴,回过头去看了看顾寻渊,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他见她眼眶有些湿润,却始终没有落下。“那什么……我先告辞了,我怕弄清着急了……”说完她就转身就走,丝毫没有留给苏灵卿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阿……渊……”
苏灵卿看着顾寻渊挤过人潮,一头跑去前方去。
星辉璀璨,在火星点点落下时不见昔日风光耀耀. 而那往日青葱岁月早已不复从前灿烂千阳,那年临着月光许下的誓言,也早已不复从前.
人不是昔日故人,叶也不是去年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