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身上骨头都要散架了,但入目眼帘却不是马车……
自己躺在床上,头顶是大红色的纱床帐,被子是蚕丝制的身上的衣服也是极好的绸缎……越歌觉得这一切似乎太过离谱!手拉着床帐艰难的坐起来却发出阵阵铃声……吓得她立刻缩回了手!
还在慌张之际就有人跑了进来替她拉开床帐又拿了软枕给她垫着背“公主醒了,你们快去禀告王上!”闻言就有一个身影匆匆忙忙跑了出去……
“你是谁?”
看着周围的一切陌生极了却也只问出了这一句,“奴婢西枫见过公主!”说罢还冲越歌行了大礼
“哎哎哎,你快起来!”西枫得了令就起了“这是哪里?我是谁啊?”越歌现在茫然不知完全搞不清状况,什么时候还成公主了?
就在西枫准备跟她一一解释的时候“大王到~”西枫就急急出去行礼了留下越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身华服的西凉王疾步而来
“月歌!”
越歌还想,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你怎么知道我叫越歌?”西凉王只当她在逗自己“哈哈哈,你是本王的女儿,本王岂会不知!”越歌脸上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你女儿?”
越歌生怕是自己听错了反复确认了好几遍,见西凉王一口咬定自己就是他女儿,还说越歌的肩头上肯定有一个红色的月牙纹身!越歌不记得自己身上有什么纹身倒是有一身伤……
西枫上前拉开她左肩的衣裳露出美艳的肩头,先前明明连颗痣都没有的肩头现在却赫然有一个血红色的月牙刺青!这下她真的蒙了……“我丢……真的有……!”西凉王看她如此震惊二又不愿意相信的样子又伸手拿出了那一对白玉发簪“此乃本王与你母妃的定情之物,仅此一对、独一无二!”说得跟真的一样
这簪子明明就是自己随手买的,怎么就成了西凉王和王后的定情之物了?还仅此一对?
不过这会儿又是刺青又是簪子,越歌就是想反驳说不是也拿不出证据来!何况她没有这原体的记忆,说不定还真的是呢?但这也太离谱了吧?
越歌忽然想到了南绝尘,自己明明在柔情结果一觉就到了西凉,还有这什么刺青还是白玉簪子……一桩桩一件件一定都是南绝尘干的好事。越歌肯定他给自己下药了,心里只觉得后怕这样下去说不定哪天死了都不知道“太可怕了,一定要远离他!”
西凉王见她半晌没说话“伺候公主起身!”
越歌在一众侍女的侍候下起身沐浴更衣挽发梳妆……终于“公主,王上在等您!”越歌瞧了一眼铜镜中的人儿,一身西凉的打扮似乎更适合她眉目间透着丝丝魅惑,却不失温和大雅一身红衣肆意张扬……只是数日沉睡所以小脸清瘦了些
“走吧!”
西枫在前头领路后面还跟了四个模样灵巧的……
推门而入一众下人就自觉退了出去,只剩西凉王和越歌!还没等越歌开口“那一年本王还只是西凉王子,她那是刚诞下你一月之后便遇上皇权斗争内乱不断,迫于无奈将你暗地送出王宫,这些年一直在找你可你却杳无音信,如今可算是回来了!”越歌看他讲得深情都不好打断只得继续听“果然,都是迫不得已然后送出去现在又认回来,我已经看过很多次了!”但始终没有出口……
西凉王目不转睛的盯着窗外,眼神中满是遗憾。风华绝代的西凉王一瞬间好像老了许多……越歌鼓起勇气问“那我母后呢?”西凉王底下了头……
见此越歌也大致猜到了,八成已经死了……“她走得早,唯一的惦念就是你!”说完就转过身去不再说话!
“又是娘亲死得早,到底是我不配啊!”自然没有说出来,但越歌觉得确实可悲过了三种人生,都没有娘亲,看来是注定好了的!
沉默了半晌“我们去看看她吧!她会高兴的……”越歌哪敢说不立马乖巧得点了点头就跟了出去!西枫跟在她身边伺候着一路到了一棵树前“这是怀你之时本王与她亲手种下,她走后我将她的骨灰埋与树下,衣冠冢葬入皇陵……”闻言越歌打了一个寒颤,把骨灰埋到树下这也太……正在她思量之际西凉王朝她招手
“过来,让你母妃瞧瞧!她的小公主回来了,长大了像极了年轻时候的自己……”越歌听得头皮发麻但还是稳稳当当走上前,她不知道西凉的礼仪所以就按北魏的礼节去行礼叩首……
就在抬头之际瞧见树上挂着的吊牌,上面像是碑心文一样密密麻麻的记载着什么,但最显眼的就是二女楚月歌这五个字!吓得越歌直接睁大了眼,楚月歌……楚月歌,现在她姓楚,叫月歌!
而后越歌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来的,慌过神来时候自己已经回到那个房间坐在椅子上了,西枫在一旁站着,
就在越歌想开口问什么的时候
“月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