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抹月色隐入云层,夜深了,
NC在最后一点星光中完全亮起,这是上东区的唯一一家bar,处在上东区最为繁华的地界,也是上东区的人们最为忌惮却有最为向往的地方。
祈望是NC的主人,也是血族所剩的唯一一位始祖大人,她沉睡了两千多年,最终被人唤醒了,但并不是所有的忌惮都来自于这位血脉强大的始祖大人,大部分的人真正害怕的,是唤醒祈望的人。
边伯贤可以说得上是上东区最为神秘的人,他不是消失到只剩一位的始祖大人,不是能力空前绝后的三代,更不可能是能力较弱的二代和初拥们,甚至于连他是不是血族都值得怀疑,但他却是上东区绝无仅有的上位者,即使他只是个伯爵。
没见过他的人都认为他绝世无双,神秘非凡,而见过他的人都觉得他心高气傲,狂妄自大的但所有的人在他面前都不自觉的臣服于他,虽然心中极不服气,却还是能感受得到从骨子里传出的那种血脉的威压。
但只有祈望知道,对外界冷的像块冰的边大人,其实只是一个特别粘人的“青春期大男孩”,而且最近似乎进化成了啰嗦的管家婆。
祈望心里想着,血族不会进化,果然边伯贤不是血族。
至于啰嗦的内容,就让始祖大人十分的心累了,因为这个伯爵大人在她耳边叨叨的并不是什么血族的情况,而是———
催婚!
在伯爵大人第五百七十一次把始祖大人咚到床上去的时候,祈望死死的抵着边伯贤的肩膀,弱弱的说了一句:
“伯爵,你逾矩了。”
边伯贤笑的像只狐狸。
“亲爱的始祖大人,您觉得,您打得过三代吗?”
祈望心中暗自吐槽,我干不过三代那帮混蛋,肯定更干不过你这个王八蛋了。
“打不过……”
边伯贤笑的更加狡猾。
“那你想打三代吗?”
祈望看着边伯贤贱兮兮的脸,心中愈发不安。
“……”
“那您嫁给我,指哪打哪。”
祈望默默偏过头,一脸视死如归的说:
“我饿了”
边伯贤的眼睛一亮,然后直起身子开始解衬衫的扣子,露除了好看的锁骨。
“你干嘛!”祈望急忙往床边缩,直到边伯贤解开了全部的扣子,弯下身,祈望心中默念非礼勿视,然后闭上了眼睛。
“我来喂饱你啊。”
边伯贤的身子几乎完全贴到祈望身上,压得祈望喘不过气来,虽然她不需要喘气。
“张嘴。”边伯贤近乎蛊惑的声音使祈望张开了嘴,而后一股带着腥甜味的液体涌入了祈望的喉咙。
祈望受到刺激般的睁开了眼睛,茶色的眸子变成了妖异的红色,直接咬上了血液的来源,边伯贤轻轻皱了皱眉,把下巴抵到祈望的头顶,手掌轻笼着她的背,任祈望在自己的锁骨处索取。
直到边伯贤搂着她的手微微放松祈望的目光才恢复清明,将边伯贤的伤口治愈好后才扬起头看边伯贤。
“你没事吧?”
边伯贤微微收起下鄂,看着祈望带着担忧的眸子,低低的笑了笑,说:“你个小贪心鬼,你是想把为夫的血都给喝光吗?”
祈望看着边伯贤有点不稳的身子的确不是像开玩笑的,就没在意边伯贤语气中的调戏而是解开了袖口,把自己白净的手腕挡在自己和边伯贤的中间。
“要不,你咬回来。”
边伯贤看着面前纤细的手腕,脸阴沉沉的,低沉的声音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我决定明天就不给你放血了,我去让人给你找些血包。”
祈望瞪大了眼睛,搂住边伯贤的脖子,一脸怒气地盯着边伯贤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喝的了你的血,其他人的血我喝了恶心,你就是想让我挨饿!”
边伯贤锁骨上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但还有残余的几滴血顺着边伯贤的胸膛滴到祈望白色的衬衣上。
“我给你放了这么多血,你就这么点诚意?”
边伯贤嫌弃的看着祈望的手腕,而后别开目光,转向祈望的颈脖。
祈望很不情愿的解开了领口的扣子,雪白的肌肤下看不出有鲜血流动的痕迹。
边伯贤眸色一暗,唇落到祈望的肌肤上,张开嘴在白皙的皮肤上舔了舔,正欲咬下去,却突然止住了动作。
“有人在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