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宁皇郡主九夜阡
青石幽蹊通临湖雅榭,佳木茏葱奇花烂漫,朱栏翠板曲廊回旋,此乃雍亲王嫡长女涵宁皇郡主九夜阡之封地。
雍亲王为圣上亲弟,加之护驾有功,皇恩赏赐自是少不得。雍亲王亦为一代人杰权倾朝野,不负众望护半壁江山十数载。人人皆敬畏有加,却不知其包藏祸心已久。
此时已亥时,雍亲王府偏阁内之九夜阡正将琵琶安置妥当欲挑灯习兵发谋略。
九夜阡为雍亲王嫡长女,圣上亲封之涵宁皇郡主,太后亦极喜之,因温婉优雅与才情容颜而其泼天胆识张弛有度,深谙宫中灯下黑,处事圆滑心思细腻,叹一声千面亦不为过。
她端坐案前瞥见一侧佛经,心思微动回首对贴身婢子风雪星月云:
“明日十五,应去侍奉皇祖母礼佛,替我备素雅衣物,再去向父王讨些银票。”
言至此不禁顿住念前些日子已拿去不少银票,眼波流转轻笑一声,
“若父王闻其原委你便与他说,那些银票为风吹入炭炉。”
闻言风雪忍俊不禁,星月亦是唇角一抽而云:
“郡主,此理已用数十次,能换一个吗?”
九夜阡轻咳一声,沉了沉眼眸:
“父王如今惟剩我一女,即便我将半个王府拿去,他亦不会多言。办妥便去歇息吧,今夜不必伺候了。”
二人知九夜阡不愿重忆六岁之事,相视一眼福身告退。
觉二人渐行渐远,九夜阡轻叹一声,向房梁处挥手三两便见两道黑夜落地而跪朱唇轻启:
“坐吧,今日都倦了,我吩咐几句便去歇息吧。”待二人落座,九夜阡话音一转,
“自救下你们兄美二人认我为主至今已三载,而近日我总觉心神不宁,恐有大事,凡事皆需多留个心眼。”
二人抱拳回话:
“一切皆以主上为尊,谨记主上教诲。”
闻言九夜阡心中方安定些许,挥手令其退下,念起自己与那对暗卫兄妹之言不禁轻笑。谁人能知三两句话竞为圣上龙颜大悦,赐封地与公主同礼。
而其二言颇有雍亲王之风度,为:
“做事,要么不做,要么做绝。”,及,“成大事者,不可惜身。”
🍂雍亲王的痛
屋内寂静无声惟烛火摇曳,九夜阡胧面纱起身步出殿外。九夜阡从不以真面迄今除太后圣上,雍亲王与九夜阡之心腹,尚未有人见其庐山真面目。
雍亲王勤政,常批阅公文至夜半,九夜阡爱民,常于冬日开棚施粥,甚得人心。
九夜阡见四下无人,径直向书房步去却见灯火依旧,轻叹一声令小厮通报。待褪锦鞋悄然入殿绕至屏风后,闻音:
“阡儿过来替爹捏捏肩。”
九夜阡一愣,转而轻笑出声,自屏风走出替雍亲王捏肩:
“爹爹可是有烦心事?”
“护国大将军阡儿可知?向来脾性暴躁,近日却温顺得紧,做事滴水不漏,似是有人于背后指导。”惊人一语道尽,雍亲王皱了皱眉复展笑颜,“阡儿可有要事?”
九夜阡闻言惊心,近日心神不宁恐与其有关,看来明日回府前需去与太子殿下见一面,不动神色敛去眸中算计,笑言:
“阡儿想讨串爹爹前不久带回来的檀木梳与些许银票。”
“银票你那两个丫头已来取了,若不够自己去库房取罢,檀木梳亦于库房静置。”
毕竟爹爹欠你太多,此言雍亲王未出口,九夜阡六岁那年所有事皆为皇家禁忌,任何人不得提起。
屏退旁婢后九夜阡附于雍亲王耳旁轻言:
“多谢爹爹,阡儿近日将烟云楼收入囊中,养了些许武艺精湛之厨,改日带来为爹爹调理贵体。”
见雍亲王微颔首,九夜阡福身而退,前去库房取檀木梳与银票便回暮雪苑更衣歇下,以待明日进宫。
九夜阡伏于软榻却辗转难眠,她对雍亲王欲篡位心知肚明,却弃圣德助其一臂之力,亦不知错否。
夜愈浓,九夜阡堪堪入梦,却不知明日所遇之人改变其一生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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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0度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