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回来啦?你们已经失踪一天两夜了,我还说要不要为你们一家三口弄个衣冠冢呢。”
“什么?”牡丹敲了敲我的脑门,我嫌弃地擦了擦。
“我们被那个假李长青害得掉进高辛的墓,差点儿就出不来了。你们就没说到处找找我们三?”
“对啊,我们一路走了好久,都没看到人来找。”萧萧嘟起了嘴巴。
“好了好了,我们能上哪儿找去,那鱼少阳死之前又没说把你们送到哪里去了,万一送到昆仑虚,我们又怎么知道。”
转眼我看到小盘瓠的项链,“可以啊,你祖先的项链都找到了,奖励鸡腿一个。”
“就这么算了?”牡丹问道。
我点点头,“高辛的墓我其实早有耳闻,年代久远,已经被很多人扒过了。除了小盘瓠身上的这个东西,没什么宝贝。”
我忽然想起什么,跑去房间拿了一包东西给萧萧,“打开看看。”
“什么东西?”萧萧把包袱打开,一把龙骨做成的枯骨剑展现在眼前。
“我觉得你用这把剑正合适,送给你了。”
萧萧对我笑了笑,爱不释手地抱着剑走向自己的房间。
牡丹见后不大高兴,哼了一声,“狗腿子,一把破剑就被收买了。”
小盘瓠望着牡丹汪汪叫,牡丹瞥了一眼,“又没叫你,我是叫那只鬼迷心窍的金华猫妖。”
一狐抱着一犬跟着萧萧跑进了房门,一阵鸡飞狗跳。
我和轩辕攸宁继续下棋,五子连成一线,我又输了。
“不行,再来。”
“子时已过,该休息了。”
“没事,我担心萧萧和牡丹会互相家暴受伤,再等等看,没动静了再说。”
轩辕攸宁翻了翻白眼,什么人的心端木云容都得操啊,“对了,芙蓉让你练式神,那功夫邪门得很,以后少用,别像蒲元变成人格分裂。”
“你敢管老娘?!”我瞪一眼轩辕攸宁,见他神态自若,是被我吓唬惯了的缘故?
又补充一句:“放心,我不会拿我的性命开玩笑的,人在江湖怎会轻易有软肋。”
轩辕攸宁抬眼,“你会为了我拿自己的性命去赌吗?”
他的眼眸如此认真而热忱,让我忽而迷了眼睛,“说好不准说骚话的。”
“你为什么对即墨哥哥那么凶啊?”
一红一黑一花在院子里来回拉扯,旁边还杵着凶神恶煞的炎宇。
只听得:“即墨哥哥,你累不累?我给你捶捶背。”
“即墨哥哥,吃不吃水果,我给你削苹果?”
“干嘛总是缠着即墨哥哥?你又不喜欢他!”
炎宇蹲在地上使劲挠头,掉了一地的头皮屑,“何琼露,你这只野鸡能不能别吵?!吵死人了!”
芙蓉甩了甩袖子,“听到没有,你未婚妻叫我别缠着你!”落下即墨一人站在院子里。
“即墨哥哥~”
我坐在屋顶上和仍然鼻青脸肿的李长青喝桂花药酒,指着那个把即墨的手臂摇来摇去的花衣少女,问道,“炎宇说何琼露是野鸡,你说是不是真的?”
“当然不是,炎宇说是屎的东西,吃起来还是香饽饽呢。我看那人是他们凤凰族里的小姐,不过不是凤。何琼露头上插的鸟羽,是青鸾鸟的。”
我恍然大悟,青鸾鸟也是传说中的神鸟,属于凤凰一类。驻地女床山,后来收编到凤凰族就搬到瑶山去了。形状像野鸡,长着色彩斑斓的羽毛,它的出现预示着天下太平。
“即墨说他之前回瑶山救急打仗,外公让他娶媳妇,他没要。这么说何琼露真的是即墨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