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听珠玉唱戏啊,我都多久没去了?”
我碰碰他的肩膀:“就一天。”
“拿我的钱给别的男......去别的地方享受?”
“诶,什么你的钱,这是我凭自己本事赚的钱,是我的。”我给了他一个轻飘飘的白眼。
“好好好,给你天假便是了。”
我哈哈一笑:“诶,那酒给我喝一口呗。”
“你不说不想喝了吗?”
“咱俩一起喝还不行吗?”
“那你只许喝一小口。”
“行,听你的。”
“我先喝。”奚桓宁说着拿起酒壶仰头喝了起来。
我一个恍惚,仿佛回到了那个人不让我喝酒的样子,与此刻的奚桓宁重合。
真是阴魂不散。
我偷偷翻了个白眼,然后接过奚桓宁手中的酒壶。
“你可别多喝啊,我不跟你抢。”奚桓宁担忧的看着我。
“放心吧。”我浅浅的喝了一口,把酒壶扔到了奚桓宁怀里。
“这次你倒是利落。”
“嗯哼。”我笑笑。转身看月亮。
那个人执着的时候倒是会找月亮要答案。
回神看了眼奚桓宁。
没完没了了还,有这么个绝色陪我看星星看月亮,心里居然还在想别的男人,真是罪过。
奚桓宁感受到我的目光,把酒壶往我这儿递了递。
我摇摇头:“我不喝了,奚桓宁,你可有喜欢的人?”
奚桓宁轻咳了一下,轻飘飘别过脸去:“没有。”
他把酒壶送向了嘴边:“喜欢人对于我来说是奢侈的。父亲叫我娶谁我便娶谁。若纳了喜欢的人做妾,也担心她被人挤兑。不如没有。”
我面对他的说词,不知道该说什么。想说跟不喜欢的人在一起一辈子多没意思。可我自己本以为的两情相悦也没能长久。
我叹了口气:“缘分啊~”
奚桓宁站起身:“时候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
“嗯,你也是,好梦。”
“嗯。”
第二天睡了个回笼觉,太阳打到正中央了我才起来。奚祥筠出手大方,摄政王就是不一样。我颠了颠鼓鼓的钱袋子出门了。
听说刺杀一事之后,听戏楼跟着调查了很久,还整顿了不少时日。不过这幕后的凶手还是没查出来。
我瞧着这小楼里面修的更加有戏楼独特的味道了。珠玉也换了新行头,唱着新学的戏,仍是以往的座无空席。
我坐在我的老座位上正琢磨着这新戏的含义。台上珠玉收了水袖,本该落幕的。一旁的主事人上了台。
“一直以来承蒙厚爱,为了感谢各位客官对珠玉的喜爱我们今日有一个小小的活动。都看看自己座位底下,有一张字条。等会珠玉会在箱子里抓出一张字条,和被抽中的字条上内容一样的客官,可与我们珠玉品一盏茶。”
我和大多数人一样,飞速从座位底下抽出纸条来。
我展开一瞧,是个“花”字。
紧接着我抬头紧张的瞧着台上珠玉的纤纤玉手伸进了那个箱子。
他取出一张纸条,递给主事人。
我咽了咽口水,看主事人将纸条转过来冲向台下的观众,于此同时大声公布了答案:“花。”
“让我看看哪位客官拿着‘花’。”
我高高扬起了手中的纸条。众人的眼睛看过来。我对珠玉抛了个媚眼,他见我如此把目光挪开。
众人闹哄哄得,不满的散场了。侍从领着我上了楼。我之前偷偷溜进去过,却是没看的这么细致过。
我看着那些戏曲的小玩意,伸手轻轻摸了摸。
“到了。”侍从行个礼下去了。
我推门进去,看见珠玉卸了妆,换了一身月白长袍坐在那儿。骨节分明且白皙的手执起茶杯送向嘴边。
听见声响,抬眼瞧我,轻启薄唇。
“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