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认真的盯着我,几秒钟下来我都有点发毛。刚要把眼神移开,他便说道:“听闻你在祁阳看中一小生。莫不是因为......”
“诶呦喂,我有点呼吸困难了。”我捂着胸口做出痛苦的样子,急忙打断他话,:“你这又是从哪儿得知的?”
“你昏迷的这几日,我有和师弟们通信。”大师兄将我的胳膊掖进被子下面:“本来不该过问你的私事,但我希望你莫重蹈覆辙。”
“放心吧。”我故作愁苦道:“我经受不起折腾的。”
大师兄瞥下眼睑,不知道在想了些什么。随后起身:“你歇息吧,药煎好了我再来。”
等大师兄出了门,我嘴边的苦笑才开始蔓延,眼睛发酸,思绪顺着回忆的细枝末节发散开来:“是啊,我再也经受不起了。”
我晃晃脑袋企图把脑海里的一切甩掉:睡吧,水月韡,生病就够难受了,别给自己找不痛快了。
睡吧......
没想到我还真把自己给劝睡着了,是不是本来就需要睡觉就另说。
大师兄把药端进来的时候我睡得正香着呢。我迷迷糊糊的起来,脑袋空空的,看着大师兄把药端过来:“药很苦。”
我接过来吹了吹,待温度适宜便一口干了那碗药。
我苦的五官扭曲了起来:“嘶~”
大师兄扑哧一声笑了:“都跟你讲了很苦了。”
我拿手帕抹了把嘴:“没事。”
平时可难见大师兄有如此笑意。啧啧,这会来比刚才来要好多了,刚才还......想到这,我一拍脑袋。我算知道,他怎么提起我在祁阳的事了。
“大师兄,你还没说我干嘛要出来躲了。我又没什么仇家,家世也干净。何惧之有啊?天下额头生痣的女孩子家多着呢,我不能因为长了颗痣便怕他呀。”
我撸了撸袖子:“就算是来找茬的,我茯苓山小霸王还怕了他了?”
大师兄敲了下我的额头:“是不是病好了?话多。”
大师兄把药碗放好:“带你出来是师父的意思,具体我也不知。我们现在在祁阳,摄政王的府上。”
“什么!!!”我天灵盖一下就震动了。
“摄政王奚祥筠家!”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师父的意思是你得在外面待好一阵子,摄政王世子和我是挚友,再说祁阳是你刚离开的地方,这里最为安全。”
“我需不需要学什么礼仪啊,不会砍我的头吧?”我还尚未近距离接触过政治权利中心呢,想想有些刺激。
“摄政王府很大,你病好了之后别乱闯乱看,自是无妨。”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那......我们在祁阳的话,我岂不是又可以去听戏了。”
“你呀你!”大师兄举起手来佯装要打我。
“痊愈之后我须得带你去见见摄政王世子,你还未见他,需得对他当面道谢。并且咱们还得叨扰他一阵子呢。没痊愈之前不许给我乱跑。”
“行吧。”我撇撇嘴。
摄政王府,我说这儿的东西怎么这么精致呢。全是上好的木头和手工雕刻,摆放的物件也是一等一的大师之作。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师父叫我出来躲着,但感觉这小日子应该会很滋润。我的珠玉,我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