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明日我会举办一个酒会,想邀请您来主持,毕竟关乎两家公司合作……还请不要告诉一诺,这几日我怕她会被人盯上”
“……”陆庭深揉了揉太阳穴“好,酒会我回去,只不过我不能保证她会不会出意外”
“唉……嘟嘟嘟……”白瑾望着被挂断的电话陷入了沉思,好似当初也这样挂断了老丈人的电话(有点懊恼呢,要是不挂断或许会早好久爱上她呢)
白瑾望着窗外的太阳,唯一不能直视的东西就是人心和太阳了
陆庭深挂断电话后,在办公室坐了好久,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是个商人,不做没有利益的事,会不会亏在这个女人身上,不值当啊!!!
最终还是播了个电话过去
“喂?是我,她人呢?”
接电话的是张管家“您今天出门后小姐就一直都在屋子里没出来过”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不久就听见有人在大叫“管家,管家,小姐从窗户上跳出去了!”
“你说什么?”等张管家接过电话,那头已经无了声音(为自己擦把汗呐)
“吕木,立刻告诉我她现在在哪里!”电话那头的吕木汗颜,还没见过自家总裁何时如此生气
“稍等,哦噢噢,在乘园墓地!”
“墓地?”
还没等吕木给点反应,陆庭深就挂了电话,拿起外套大步走出去
这边墓地里
白一诺一身朴素的白色长裙,怀里抱着一束向日葵和一束风信子
“妈妈,我来看你了……”摘下墨镜,红彤彤的双眼满眼都是碑上刻的慈母两个字
没错两个字,因为怕被仇家掘坟,白瑾没有刻名,希望她死后长于安眠,不被人打扰,白瑾认为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秦念了,当初因为自己的骄傲让他错失了这段缘分,后来再遇是上天的恩赐,可是最后那天她死在他怀里,那个眼神无助绝望
白一诺当时站在远处死死地盯着那具冰冷的尸体不敢相信那是自己慈爱的母亲
“妈妈,你说做人要像向日葵想向阳而生绝不放弃希望,可是那天你被所谓的希望所折磨的时候心里得多难受啊!风信子代表信息传递爱,我才知道原来你喜欢它是因为爸爸喜欢风信子,那段见不到光的日子也只是因为爸爸所以你不愿离去,可是最后……”
“妈妈!!!”白一诺的嘶吼声传遍整片墓地,太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躲进云层里
那个单纯的姑娘早就不再单纯,那双满眼希望的眼睛覆盖上了一层名为仇恨的东西
“找到了吗?”
“没有,总裁!”
“继续找,天黑酒会开始之前必须找到她!”陆庭深感觉到了这个酒会不简单,白一诺白家都不简单
白一诺坐在车子里,望着窗外的一切,暴风雨总是来临的那么快,等不及报复了呢
“师傅,去这个地方!”
白一诺递给司机一张白色银卡,上面标注着“XY”
一只脚踏进这个会所,周围的人都感觉到了白一诺的气场“这个人什么来头?”
“不知道,没见过啊!”
“唉,好像一个名媛,还特别聪明上过新闻来着!”“叫……叫什么?白一诺!” “对对对就是她,长得也不错,走!过去玩玩!”
这几个公子正准备过去勾搭白一诺只见白一诺突然停住了脚步,背对着他们,浅然一笑,不是对他们背后的那个女人
“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几位可是要在我这儿砸场子?好像我说过在我这儿玩可以,可是不能玩我的人!”一个身着红衣妖艳十足的女人搭在其中一人肩膀上
“好嘞好嘞,今天就给红姐一个面子!”
“多谢!”
这位被称为“红姐”的女人名为夏妍
“怎滴今日有功夫来我这儿,不和你爸斗智斗勇了?”
“哪儿有,你又取笑我!今天……”
“嘘!跟我来”夏妍带着白一诺来到一个暗室,里面灯一开,便明亮了许多,是个很普通的三居室
“这是我休息的地方,说吧,外面没人进的来”夏妍脱下身上的红衣,她们俩一个二十三,一个十七,就像姐姐和妹妹,平时完全不顾忌,她换上休闲的裙子,挽起长发,活脱像个酒掌柜
“妍姐,今晚我要参加一个酒会,你帮我打扮打扮?“
夏妍混的这个社会,不说也知道,何况她这么了解白一诺
可是在打扮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嘴多说了几句“念念,做事不要冲动,给自己留后路,我知道那些伤害秦阿姨的人一定在那里头,可是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好,我知道,我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我比谁都知道我这条命有多贵!我爸根本没想过要全身而退,可他不知道我和我妈一样了解他,他低估了我妈的遗传!我要帮他铲除那些渣子,我不怕!”
白一诺眼睛里充满了仇恨,夏妍看着心里抽抽得疼(这姑娘跟我那会儿冲动劲儿一样,也好,总得撞了南墙才能回头)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是那个从未有过却渴望成为的那个模样,像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