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落归拿帕子的手微微一颤,心里面又酸又暖,那通身的酸气都集中到了鼻头,不是滋味得很。
她轻轻柔声道:“师傅,房间里可有密道?”眼睛仔细看着柳心条的第一反应,毫不错过一丝一毫。
柳心条在睡梦中感觉自己的徒儿来了,问自己竹亭轩的密道在哪,她想出去买糖吃,伸手久指了一处放有桌子的地板,但是神色严肃,训斥她不准吃糖。
孟落归和柳心条几年的师徒情意,岂会连这点默契都不得,当下出了门告诉弟子们柳心条吐了淫秽之物,要处理一下,从而拖延时间。
弟子见现在还没人来换班,早就急得团团转,朝路过的师兄弟一打听,才知道换班的师兄染了恶疾,当下又急又气,没空管孟落归,摆摆手说随便她。
孟落归心里是为自家师父鸣不平的,没有柳心条哪里来的宗山派,真是一群狼狗之辈,转念一想自己的目的,也就不计较了,转身去拿起袖子里藏的匕首翘起搬砖来。
秦洋看着暮色渐渐转黑,但是时间也没过去多久,一边担心孟落归的安微,一边又怕自己贸然闯进去坏了事,干脆坐在原地观察起这宗山派的布局起来,耳边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渐渐离得越来越近,秦洋听出了,应该是一队人马在追赶一户良家女。
后面的追赶者凶神恶煞的,身上害穿有徐家家丁的衣物,这来势汹汹的气势,可不是那朝歌南城的徐家人吗?
这徐家是祖上传下来的的基业,到了现任家主徐暮惊这儿,算是渐渐没落了,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更何况这才是落莫前期呢,前月发现了一匹金矿,上报给了朝廷,皇帝高兴了,大手一挥,什么好处都下来了,这徐暮惊现如今三十有五,妾室无数,正妻倒是一直空着,反正上一辈人已经老死入土了,没人管他,他身边的人更是一个个和他一样的德行,谁会去在意他呀。
后边的人不停的追,但是不敢动刀,也不敢越过一个距离,应该是担心马车里的人有个好歹,后边还有专门的人喊话,这肯定是徐暮惊看上了哪个家的小姑娘,人不从,自己又喜爱至极才出此下策的。
秦洋无意将自己惹入这件事情里,看见那装姑娘的马车还优雅的退后了好几步,然而……
谁承想那车夫技艺不精湛,车轱辘架上了个石头,一捻一跳,前面的的大石头正好又卡到了大石头,这不,人直接飞了出来。
车夫何外边的丫鬟摔倒了草丛里,两个人在马车外边,看见马车有危险,大喊了一句不好,然后纷纷往外边跳了,里边的人还没反应过来,人就直接飞了出去。
“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