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落归也看着秦洋,手中的拳头慢慢松开。秦洋一副桃花眼,嘴唇微微勾起,笑吟吟的看着孟落归,温柔得像化开的糖。孟落归因为苏伯侯和李佩的后遗症,倒是没有注意。就算是注意到了,一个比人家大两岁的姐姐,怎么好意思和他有什么。
对视一会儿后,终于不好意思了,她别过头去,移开眼睛。只不过她红得发烫的耳根,在秦洋的眼里格外可爱。
秦洋戏吁的开口开口说:“宜姐姐,你脸红了?”
孟落归喝口水,镇静的道:“小孩子懂什么脸红,我是被沈康离气的!”
秦洋点点头道:“原来被人气耳根子也会红啊,受教了。”
孟落归被水呛了一下,差点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咳咳……咳”
秦洋给她拍拍背,语气有些急:“宜姐姐,你没事吧?”
孟落归拍掉他的手,因为她感觉被他拍的地方,隐隐约约,有些热。
秦洋收回手,有些委屈的说:“姐姐……”靠之!声音好有磁性,这撒娇的语气简直不要让人大叫好听,又像山泉般清脆 丝毫不拖泥带水,耳朵真的受不了了。
孟落归受不了他撒娇,小时候他只要和别人打架被孟落归撞见了,他只要低下头,拉拉孟落归的衣袖,委屈唧唧的叫一声姐姐,她就假装看不见。
孟落归说:“怎么了?”
秦洋见孟落归肯理他,就更委屈了,他可怜兮兮的买惨道:“宜姐姐你不知道,你不见了的这些日子我是怎么熬过来的……”
继续:“我托了许多熟人给你捎信,你也不见有回音……”
还没停:“柳树桩地下的盒子都被我塞满了,也封得好好的,从来没被拆开过。”
柳树桩是小时候他们传递秘密的一个树桩,柳树背砍了,留下了一个树桩,树桩往下有个洞,让秦洋改良了之后,就变成了一个通讯的地方。
孟落归心想: 他有这么委屈啊吗?不就是没回信嘛,跟过小孩子似的,至于吗?
不过心里面的暖流使她的心情没有那么沉重了。
试着去安慰这个长不大的孩子:“我这些年不在京城,也没去柳树桩看,怎么能给你回信,如若我在京城,保不准一天一封。”
秦洋说:“真的吗,那你去哪里了?”
孟落归叹了口气:“当年爹娘都为了我去了,我会点武功但是一人难敌四手,安阳的手里面有他爹的东西,他们都来追我。”
“后来还是李叔叔带着他几个江湖兄弟,把我救了下来。”
“兜兜转转,掉进了一户人家的宅子理,正是扬州知县的女儿的宅子。后来她收留了我。”
“她与风言淳有婚约,我就在脸上贴了个疤,挡住自己的样貌,活了这么几年。”
秦洋知道孟落归不容易,全家都去了,一个女孩子在外漂泊。
还好有人收留了她,不过按照她的性子,她要想过得好,是容易的。但是她的身份,嗨……
“宗山长老还念着你呢,我上次去拜访他的时候,他老人家还跟我说起你。”秦洋说。
宗山派是个大门派,本来也不大,只是个有十几个弟子的宗派,他们长老第一个收的徒就是安阳郡主。安阳郡主学习东西快,练就得了一身好本领。后来名声打起来了,许多人慕名前往,这才有了今天的第一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