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筝：“我想听你骂我。”莫筝一脸期待。
莫怀谦觉得这人傻了：“给老子闭嘴！要再敢吐出来，我打断你狗腿。伤要是不早点好，耽误我的事，我唯你是问！”莫怀谦翩翩公子的形象又碎了地。
莫筝得寸进尺：“叫我祖宗。”
莫怀谦依着他：“小祖宗。你饿了吗？我去给你盛碗粥进来，伺候你吃。”
莫筝很满意道：“去吧。”
莫怀谦屋里的东西，收拾收拾出去了。
莫筝松了口气“你什么都知道。”
不一会儿，莫怀谦就端了一碗粥进来。莫怀谦：“我喂你。”
莫筝眨了眨眼。
莫怀谦喂了他一口：“为何要我骂你？”
莫筝不答，只注视莫怀谦。
莫怀谦只能慢慢喂给他吃，吃了两人什么也没说。
莫怀谦收拾东西好了，又躺在莫筝旁边。两人平躺，莫怀谦：“你有心事？”
“嗯。”莫筝出声。
莫怀谦又问你一遍：“为何要我骂你。”
莫筝内心“因为你嘴上骂人心里疼人，嘴上微笑心里骂人。”
莫筝：“你自己没有察觉，那是你不用和那东西学的。”
莫怀谦听他讲云里雾里的，叹了口气。
莫筝又问：“贵公子，装得辛苦吗？”他知道，莫怀谦很多东西都是装的。经常以掉钱的方式，去给一些人捡钱。
莫怀谦：“还好，我自小娇生惯养。”这是他最讨厌别人对他的评价，也是别人对他最多的评价。
“他们？可否透露一二。”莫筝不知道上官节、上官景、莫怀谦口中的他们是什么。
莫怀谦也觉得没有必要瞒莫筝：“我们母亲的遗物，仅听命于我们姐弟，上官姐弟。”
“为何杀上官节？”莫筝认识的莫怀谦十分护短，他不懂是什么让莫怀谦对上官节下手。
莫怀谦大笑：“猪油蒙心，信吗？”
莫筝不说话，他要等莫怀谦自己说。
“林比漠副将鱼肉百姓，以民食充军粮，屡立战功。林比漠有意重用。此人不除后患无穷。”莫怀谦讲到这便不讲了。
“上官节阻拦。”莫筝补充道。
“误伤上官节。”莫怀谦闭上眼睛。“他认为，我是为断林比漠臂膀，残害忠良。”
莫筝：“事实也是如此。”
“嗯。”莫怀谦应了莫筝一声，便不再说话了。
莫筝：“你独揽了‘他们’？”
莫怀谦睁眼：“是莫家。”
“医术是与谁学的？”莫筝记忆中莫怀谦没有学过医术。
“仅会处理伤口，煎药。遇到你的前一个月，不成才，偶有练习。”莫怀谦答道。
“被关起来那时？”莫筝记起两姐弟有过怎么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该学的学了，不该学的也学了。”莫筝道。
莫怀谦补充道：“‘他们’看不起懦弱无能之人，他们没有生命。”莫怀谦又闭上了眼睛。
两人沉默了下来，不知过了多久，莫筝道：“你穿白衣，扎低尾很温柔。”
“你喜欢就好。”
“我不喜欢你提剑。”
“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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