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怀谦在竹门走了走去,一直凝望着远方。
上官景和白兴两人竹亭吃糕点。两人看着他的脚步越来越急,白兴:“莫公子这是怎么了?他还好吗?”
上官咬了一口卖相不错的糕点:“这是……兴兴啊,这糕点很好吃。”和她记忆里的一样,虽然没到不同,但是卖相却是完全一样。
白兴把眼睛笑成一条缝:“那我明天也给你做。”
“好。”上官景笑容灿烂,不在是那岁月静好的微笑,是那种邻家姐姐的微笑。
白兴突然平静了下来,看着突然浮现在右手的字“妖国动乱 速来”。上官景也看到了,脸上上笑容又切回好姑娘的笑容。
白兴:“炫玲师姐说宁方妖国动乱,让我现在过去。”他把剑拿了起来。
上官景知道白兴只要有一剑在手,是随时都能走的。上官景:“再等两个时辰,等莫筝回来,好吗?我手无缚鸡之力,莫筝出去了,莫怀谦身体不好。我……那走吧。”上官景用手帕扶了扶不存在的眼泪。
白兴又坐了下来:“景姐姐别哭,是我考虑不周。”
上官景又咳嗽了起来,白兴见此立马安抚道:“景姐姐,你会好起来了,我去给你拿药。”
而莫怀谦走着走着,没有注意就走出了竹林。握拳的手不断冒汗,也不过了多久,莫怀谦可能是走热了,额头也开始冒汗。莫怀谦的心狂跳不止“你要回来你要回来你要回来……”
莫怀谦一直想着:“再过半个时辰我就去找你,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大不了大不了一起……不,我不许你死。”
莫怀谦开始抓头发,发带也松落了下来,没等它落地莫怀谦便接住了它。莫怀谦紧紧的撰在手心。
一袭白衣被风吹起,头发轻飘,竹叶飘落。月下此番景象甚美。
莫怀谦目中无光地看着远方,盼望着那人归来。盼啊盼啊盼,时间到了那人还没有回来。
莫怀谦冲了出去,面目狰狞,到处张望,生怕错过那人的脸。
天亮了,莫怀谦不知自己身处何地,他到处跑,到处走,到处找,到处看,到处问。遇上人便问:“你有没有十七八岁、比我高一点,穿一身黑衣, 长得很白净的男子,他还拿着一把剑。”
被他问的人都说不知道或摇摇头,有的人把莫怀谦当疯子。
莫怀谦向行人问了一路,去宥京的路。莫怀谦摇摇晃晃走了约十里路,终于看到宥京城墙的高角。他不断向前,脑子里的血腥画面就不断恶心他。他开始掩最作呕,眉头紧皱,不断冒冷汗。
莫怀谦“恶心,真恶心。这是什么都不是,这里什么都不配。你娘的,你也不看看谁辅佐你,你什么垃圾都不是。满朝官员狼狈为奸,你是眼睛瞎吗?你也配坐在那个位置!?你们裴家也配坐在那个位置!?你妒忌贤臣,我呸!你以为我暗中做的事,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吗?你个恶心的东西。你娘就不该生你,你应该一生下来就被掐死。你以为你杀的是谁?你杀的是辅佐裴家两代帝王的莫铭!灭的是沿朝的光。我呸!你给昏君!,先帝一生贤良,怎么会有你这种狗东西,我要是先帝,就一脚踢飞棺材盖,掰开你的天灵盖看看,看看你里面装了多少屎。耻辱,简直是沿朝帝皇的耻辱。”莫怀谦在心里谩骂着。
在快到城门的时候,眼前一黑,他已经到极限了。他彻底倒下,听不到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