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瑟瑟跟随着如织的舞女,登上了胡玉楼上。
夜里达官贵人,文人骚客抖聚集于此,享受盛世的玉音华章。
在角落处的位置,有人与四周的人格格不入。
一青年状似在看舞蹈,实际眼神沉思,不知在想些什么,桌上放着一卷有些发皱的诗稿。
"玉莲姑娘自病愈后,似乎与从前大不相同,神韵上,倒是与…有些相似。"
空海听闻后,笑问道:"何人啊?"
"何人?嗯…"白居易一时有些焦躁,他努力去想,却始终差一点。
此刻台上舞动的女子拿起一枝娇艳的桃花,拈花一笑,风姿绝代。
空海有些呆住了,喃喃道:"确实是有名花倾国之态啊。"
在他身边的白居易闻言,突觉醍醐灌顶,茅塞顿开,狂喜道:"我知道了,我知道她像谁了,名花倾国两相欢,她像我诗中人,像贵妃!"
"多少次的午夜梦回,我幻想我活在玄宗的时代,我也走进了花萼相辉楼,我也看见了她。"
"可这一刻,我似乎真的看见了。"
彻夜的通宵达旦,赵瑟瑟才珊珊离去
她刚推开自己的房门,里面黑漆漆的,练烛火都被熄灭了。
赵瑟瑟正准备借窗外月光摸黑将铜灯点燃,突然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扼住她的皓腕。
力气大的让她感觉到腕骨都要被捏碎,少女吃痛惊呼一声。
赵瑟瑟痛!放手!
身后贴上了一具冰冷的身体,赵瑟瑟心跳地快要蹦出来了。
犬齿厮磨着她娇嫩白皙的颈部。
凌乱急促的吐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让她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下一秒,尖利的獠牙刺破了肌肤,血珠立马溢出。
冰冷的唇贪婪地吸吮着鲜血,本能是疼痛想逃离。
可是在那人的身上有一股迷醉奇异的香味,让人的骨头都酥醉了。
像是腐朽的白骨里盛放的曼陀罗。
她咬破舌尖,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用力推开他,捡起滚落的烛台,烛火被点亮,印出对面一张昳丽的充满邪气的脸。
漆黑的发丝束成高马尾,头顶上两只软软的猫耳竖起。
他翠绿的眼珠泛着嗜血兴奋的光泽,舌尖舔舐过唇边的血液,带着丝丝色气。
赵瑟瑟耳朵!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