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娟小的时候长的就是一副美人胚子，白皙的皮肤，闽南语俗称白肉生，她的眼睛大大的，明亮清澈，甜美的长相中带着俏皮，小巧挺翘的鼻子，樱桃小嘴儿，每一处都勾着陈牶的魂。
吴娟嘴角自然的微微上扬，那是她看着落荒而逃的欧阳菁呈现出的表情。
她心情好，他也跟着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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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眨眼，已是晚上。
吴娟坐在陈牶的床上看着小人书，一脸着迷。
陈牶右手轻轻地揉着她的秀发，宠溺地看着她可爱的面孔。
吴娟或许是看的累了，整个小小的身体突然靠在陈牶的身上，她才收起看小人书的心思，柔柔地轻声说道：“牶哥哥，你说要写歌给我唱，写好了没？”
“写好了。”陈牶一边回话，右手一边从左手边的枕头下掏出一张图画纸，拿给了她。
她张开折叠的图画纸，看着纸上写着密密麻麻的字体，轻语地念道：“我头上有犄角
我身后有尾巴
谁也不知道
我有多少秘密
我头上有犄角
我身后有尾巴
谁也不知道
我有多少秘密
我是一条小青龙
我有许多小秘密
我是一条小青龙
我有许多小秘密
我有许多的秘密
就不告诉你
就不告诉你
就不告诉你
我头上有犄角
我身后有尾巴
谁也不知道
我有多少秘密
我头上有犄角
我身后有尾巴
谁也不知道
我有多少秘密
我是一条小青龙
我有许多小秘密
我是一条小青龙
我有许多小秘密
我有许多的秘密
就不告诉你
就不告诉你
就不告诉你……”
念完的吴娟眼神更亮了，她忍不住赞叹道：“牶哥哥写的好棒哦！我很喜欢。”
陈牶听着她的赞美之言，第一次觉得尴尬，毕竟这不是真的他写的歌词。
他很好的掩饰了稍露的神情，口气略显不自然地说：“娟儿喜欢就好。”
“我要唱这首歌，牶哥哥教教我好不好？”
她知道他喜欢她撒娇，毕竟会撒娇的孩子有糖吃。
她虽小，却聪慧，早就炉火纯青地动用这杀手锏不下十次了。
陈牶教完了吴娟唱歌，便温柔地对她说：“娟儿，该回去休息了，明儿要考试呢！”
“嗯，那牶哥哥晚安。”
“娟儿妹妹晚安。”
明天就是期中考试了，吴娟很有信心能考好。
第二天上午七点四十分钟左右，吴娟和陈牶俩人准时的到校。
两人坐下座位，拿出语文书翻起来复习。
半小时后，一年二班的班主任许老师手提着一沓试卷走进教室，站在讲台上扫视了教室里一圈，“请同学们把书本放进书包里，再把准备好的铅笔、橡皮擦、直尺、草稿纸拿出来放到课桌上，坐直身子，准备考试。”
许老师顿了顿，又道：“陈牶，你上来把试卷发下去。”
陈牶黔首地点点头。
吴娟铺张开分好的试卷，马上写上姓名、班级、座号以及日期。
她看了第一题：基础知识。
再接着看了第一小题：把下列字写上拼音。
粽，她挥笔写上第一个字（zong）第四音，接着写上（chuang）、（yong）、（sa）……
做完第一小题，她接着看第二小题：读句子写汉字。
①妈妈每天（）上在（）（）给我讲（）（）。
②为了让我们（）（），（）（）讲了许多（）话。
她挥笔写上：晚、床前、故事；高兴、爸爸、笑。
做完第二小题，她继续接着往下写。
她刚写到一半，她身边的陈牶已经全部写完了。
她专心的写试卷，并不知道她的牶哥哥已经闭目养神了。
两个小时后，教室里的所有学生都交上了试卷，准备回家看书，等着下午两点半考数学。
这个时期的小学考试只有考两科，并不像后来的学生那么辛苦要考国外的鸟语。
陈牶长大后虽然是富家公子，但对英语并不感兴趣。
他认为鸟语对他的作用不大，没必要学习。
确实，在农村里，英语几乎没什么卵用，只有在城市里才有一些作用。
用他的话说，自己国家的语言都学不透，干嘛还费那个精力、体力去学啥鸟语呢。
他的思想在对英语这一认识上有很偏激，他的偏激决定着他以后的人生。
下午两点半。
吴娟看着铺张开的试卷题目：比50小并且个位数上是6的数有（）。
她填上6、16、26、36、46。
再添上三颗珠子，组成的数尽可能地小，这个数是（），读作（）。
她瞧了一眼右边的计算器图，它的十位上是三颗珠子，个位上是一颗珠子，她咬笔想了一下，在括号里写上34、三十四。
做一个正方体，数字3的对面是（）。
她又看了一眼右边图上的六个框，从上往下的框里写着1、2、3、4，3的左边框里写着5，3 的右边框里写着6，她挥笔写上1。
两个小时的时间转瞬即逝，期中考试终于落下了帷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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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吴娟考数学的时候，身在東广清远市的一所孤儿院里，五岁的李雪茹正含着泪，可怜兮兮看着抢她糖果吃的小胖子。
小胖子不止嘴馋还懒惰，时常抢比他小两岁的小瘦妞东西吃，脾气还不好。
因为胖，他常常被除了小瘦妞以外的同龄人嘲笑，而被嘲笑后他最喜欢欺负她。
“林梓阳，你又调皮欺负雪茹了。”
院长妈妈呵斥了一声，抱起了弱小的李雪茹，柔声哄道：“雪茹不哭哦！妈妈给你留着了两颗小白兔奶糖……喏，拿去吃吧！”
院长妈妈右手抱着李雪茹，左手掌捏着两颗奶糖放在李雪茹的小小手上，慈眉弯弯。
“院长妈妈，我……我也要……”
小胖子林梓阳摊开双手递在院长妈妈面前。
“小胖子，你羞不羞，抢了茹茹糖果吃了还要向院长妈妈要，真丢脸。”
在林梓阳身后三米远的孤儿院大门口玩泥巴的清秀小男孩冲林梓阳的后背做了个鬼脸。
林梓阳转过身，瞥瞥他，不在意的摇了摇头。
这是他一贯的动作。
他胖脸皮就厚，这是他一直在心里的认为，所以他对他们对他的嘲笑什么的根本就不在意。
清秀小男孩最受不了林梓阳这副满不在乎的态度，他突然向对面的林梓阳冲过去，推了他一下。
林梓阳也不是吃干醋的小孩，他脾气本来就不好，也就与清秀小男孩厮打起来。
院长妈妈刚刚哄李雪茹停止了哭泣，就看见了一瘦一胖的两个小小人儿在撕打，毫不犹豫地放下李雪茹，冲了向两人面前，一手一人拎起来走进大门里进入院子里。
“林梓阳、顾莜鹏，你们两个为什么打架！”
院长妈妈一脸严肃地盯着面前已经花脸的两个小小孩子。
真是头疼呀！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太调皮捣蛋了。
林梓阳满脸委屈地说：“是顾莜鹏先推我的，也不知道他是受了什么刺激。”
院长妈妈盯着顾莜鹏，耐着性子问：“为什么推林梓阳？”
“看不惯他。”
顾莜鹏喘息着气，冷冷地口气呈现出了他刚刚的打架花了不少的力气。
第二十二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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