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有种凉丝丝的气息。
金泰亨“软儿……”
阮菀“师父……”
金泰亨是拿起玲珑的手指,用力的一折。
阮菀听见骨头断裂的声音。
金泰亨“从扇柄开始,学习吧……”
金泰亨递给她一根鲜活的,滴着血的手指。
玲珑“啊……”
玲珑疼的醒了过来,盯着自己的手指在金泰亨的手里,又吓得晕了过去。
阮菀“……”
金泰亨“交给你了,弄不好的话,明为师就扒了你的皮……”
金泰亨悠然的起身,红色的衣袖一拂,
金泰亨“听见了?”
阮菀“听见了,师父……”
她垂着脑袋,手心里是玲珑的手指。
血淋淋的。
阮菀“师父,那她呢?”
金泰亨“留下来给你练手,别弄死了!”
不能弄死,岂不是还要给她包扎一下?
金泰亨,你尽给我找事?
大冬的,深更半夜,能不能让她睡觉?
阮菀“师父,那我能明早上醒来在练习吗?”
金泰亨那艳绝的背影,传来清清冷冷的两个字,
金泰亨“不能。”
阮菀“……”
疯了。
金泰亨以前从来没有逼迫她,最近怎么回事?
阮菀草草的给玲珑包扎了一下,然后拿着她的手指,开始剥皮,剔骨。
——
冬日的雪,下的更大了。
院子里,迷蒙了一大片白茫茫的雪。
真正梅花的幽香,从雪中传来。
一身红衣的金泰亨站在白雪中,显得那么的耀眼夺目。
他手里拿着一根雪白手指骨,潋滟的桃花眼盯着。
阮菀站在他手边,嘴打着哈欠。
金泰亨“软儿……”
阮菀“师父!”
金泰亨“做的不错……”
金泰亨白皙的手心紧握着,
金泰亨“为师会教你更多的,去睡吧……”
阮菀“谢谢师父!”
她只能好好做,不敢让金泰亨失望。
否则,她就会成为一块人皮了。
金泰亨还会在她的皮上作画。
——
阮菀“师父……”
阮菀睡到中午醒来,用了午膳,金泰亨就让她到密室去了。
让她剥玲珑的背上皮。
他端着梅花泡的热茶,桌边还放着糕点,悠然的搭着长腿,斜椅在软榻上,面前就是玲珑的身子,她身边摆放着一排的刀具。
他要指导,还要观赏。
金泰亨“软儿,还不开始吗?”
阮菀“师父,我什么时候能有自己的刀呀?”
金泰亨“你都不敢剥皮,还想要自己的刀?”
阮菀仰头,脸笑的娇俏,
阮菀“师父的所有东西都那么的精致,软儿也想要……”
金泰亨“为师就只有你这个徒儿,不精致。”
阮菀“软儿长得也很美!不比师父手里的人皮差!”
金泰亨“所以软儿也想当师父手里的人皮?”
阮菀“不想不想!软儿想陪着师父,一辈子都陪着师父!”
金泰亨眼波微漾,
金泰亨“软儿不想嫁人了?”
阮菀“不嫁,外面那些人,都没有师父好看!除非这世界上有比师父好看的人,软儿才嫁!”
若是真有比他好看的,杀了就没了。
谁敢娶他的软儿?
从遇见软儿的那时候开始,生是他的人,死了人皮也会在他身边。
都是他的。
一根头发丝,都是他的。
金泰亨“少废话,赶紧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