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冰月坐在转椅上,只觉得自己耳边嗡嗡嗡的作响,长老们的话压根没听进去。
实在是不耐烦了手一拍桌子走人,留下十分尴尬的长老们。
吴伯小跑跟上,摸着手背说道:“君主,你怎么能这么任性,长老们会对你不满的。”
“他们不满关我毛事儿,我真是服了他们了,以长辈的身份来压我,他们脑子生锈了啊,自己不会出方案吗?战败了,跑过来求我想法,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们搞了多少油水,火大!”
“君主,你可千万别置气,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别结仇就好,被老滑头抓住机会可大事不妙了。”
“算了,先不说这个,吴伯,交代你个事,明早就把我的性别公开了吧,免得有人做文章。”
“好的。”
“吴伯你去忙吧,我去看看秦恪。”
敖冰月戴上面具,几番检查后下了楼,来到秦恪的牢房,发现他不在,正好凡诚从洗手间出来,凡诚就带着她去看秦恪。
秦恪狼狈不堪的被人绑在十字架上,身上的鞭痕刺激着敖冰月的视神经,凡诚刚要泼冷水,被敖冰月拦住。
凡诚心中一阵波澜,心想:她不会旧情复燃吧!
然而,敖冰月从架子上拿过一袋盐,往桶里一倒,冷淡的说:“泼盐水!”
凡诚悬着的心放下,用手上的鞭子搅拌一会儿,抬起桶泼秦恪一个透心凉。
秦恪瞪大了眼,伤口被盐水一冲,火辣辣的疼,再一会,全身如同被灼烧,猛烈的抽搐一下,秦恪手抓紧了铁链,他抬头看见了敖冰月,手又松开,暖暖的笑起来:“你能来,我很高兴。”
敖冰月的心口被针刺扎中,她的呼吸都困难不少,咬咬牙坚持没让眼泪掉下来。
敖冰月转过头说:“凡诚,你能回避一下吗?”
“当然。”
凡诚叫走在一边的看守,留给秦恪和敖冰月独处空间。
谁也没有开口,空气仿佛要凝固。
“冰月,你是故意的吗?”
“什么意思。”
“装傻充愣。”
敖冰月叹了口气,道:“对,我是故意的,故事接近你,让你放松,和你发生关系也是我用的手段。”
“我知道了……”
“你没别的要说?”
“事到如今,我难道再骂你一顿?不会的,这是我欠你的,是我活该。”
敖冰月见他淡定从容,谈泊的表情,瞬间一怒:“秦恪!这种时候了装什么清高,我欠你的我活该,我呸,我不稀罕,别忘了你是我的阶下囚。”
“冰月,这是我违背誓约的代价。我说过就算负了世界,不负你的,对不起……”
秦恪又淡淡一笑,敖冰月的心似乎在融化,却又不甘如此,想将它再次冰封,忽然就无济于事了。
敖冰月取下面具,直面着他,上前一步抽出自己的长刀。
秦恪以为敖冰月要解决他时,发现他手上一松,自己竟然被她解开了。
“冰月,你……”
“秦恪,怎么办我开始相信你的话了,相信你说孩子不是你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