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月?你生气啦?”
敖冰月一怒,把用完的木棍往地上一摔,指着秦恪鼻子骂:“你是个禽兽不如的家伙,我没原谅你呢,就要往我身上扑!”
“没有的事……就…就亲一下…”
“啊呸呸呸,下半身动物!”
秦恪吃完也把棍子一丢,泄气般一屁股坐木桩上,扭过头,没有再理会敖冰月。
“我还没咋地,说了两句,你不乐意了是吧。”
秦恪依旧不说话。
“我去,你个大男人能不能有点胸怀!”
秦恪突然转头盯敖冰月,小声地说:“你只要不缠纱布,你的比我大。”
耳朵灵敏的她听了个一清二楚,脸红耳热的,抬手打过去。秦恪一把抓住手腕,用力一扯,敖冰月失重向他怀里倒去,终被他抱着。
敖冰月边打他边说:“你放手!”
“你轻点,打得疼。”
“你放手我就不打了。”
“我还不了解你,放了你打得更狠!”
“我错了秦恪,放手啰。”
“你错了?嗯~”
“我都错了,你快放开。”
“你主动亲我一下,就放开。”
敖冰月一笑,手挣脱开,一掌往秦恪太阳穴上拍去,被他接着:“敖冰月!咋这么狠?”
“谁叫你逼我……哈哈哈哈哈哈…别…别痒了……哈哈…”
“错了没?嗯!”
“哈哈哈哈……错了…哈哈哈哈哈…”
“知错了就好……啊—!”
敖冰月一脚踢中秦恪的老二,秦恪跪倒在地,双手捂住,脸色瞬间难看,怒火冲天的吼一声:“敖冰月!你完了!”
敖冰月对他做个鬼脸,看戏般看着他道:“哎呀,真不会被我踢坏了吧,不能行人事了?”
“你…你你!”
“先生,我们要赶路了,你还疼着呢?”
秦恪牙关一紧,翻个白眼晕过去。敖冰月吓得站起来:“卧艹,这么严重,我应该下手轻点。”
敖冰月戳下他的脸,秦恪没有反应,敖冰月觉得大事不妙,把他又背进洞穴,将他外套平铺好,把人放上去。
“这得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我先换下纱布吧。”
敖冰月脱下衣服,用刀把缠在自己身上的纱布一圈圈解下来。
结果正要把新纱布缠上,自己却被压住。
“秦恪,我没穿衣服呢。”敖冰月用双手遮住他的眼睛,“正要伸手拿外套。”
“没穿?不是很方便吗?”
“秦恪你,不是被我…”
“你说这个呀。”
秦恪撸起袖子,给敖冰月看了看手臂上的红印。然后粗鲁地吻下去,脱下自己的衣服,手在敖冰月身上游走。
“敢打你男人了,长本事了啊!”
敖冰月被他压在身下颤抖。
“怎么,几个月来没男人,这么想要~”
“嘛蛋!”
“在你没有找其他乱七八糟的男人这件事情上,你做得不错。”
话音刚落,力道轻缓许多。
“我不…”
敖冰月的还没说完,力道又重了回来。
“不什么?”
“没…”
“乖,不要吵。”
——
林宇柯拿着钥匙打开了门,一个女人扑进他怀里,贤惠的帮他整理衣服。
“时迁,怎么这么晚不睡?”
“等你呢,有事想和你说。”
“那快点说吧,要早睡,对孩子不好的。”
“小柯!为了我和孩子,你不要再干下去了,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的,你让我和我肚中的孩儿怎么办啊!”
“时迁,我没有退路了。”林宇柯摸摸她的微微隆起的小腹,“时迁,一定不要向任何人说你认识我,保护好自己和孩子,明天一早我必须出国一趟。”
鹿时迁抓住林宇柯的袖子,林宇柯拍拍她的手:“我答应你一定一定平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