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冰月掐断会议,吴伯皱起了眉头。
“君主,你真要这么做!?”
“迟早是要知道的,纸包不住火……”
“可是君主!你把自己性别暴露在那些老滑头面前,你怎么站住脚跟啊!”
吴伯一激动,高血压就上头,连咳嗽了几口,扶着头靠在坐垫上。
敖冰月帮他拿出药,一语惊人:“杀鸡儆猴!”
吴伯浑浊的眼中闪烁着精明:“懂了,君主这种事就交给老奴!保证让他们不敢多言……”
此后两妖沉默。
吴伯从后视镜中欣慰的看着敖冰月,眸中又有暗光一闪而过,复杂的情感萦绕在心头。
“君主啊,老奴为你父亲高兴,你终于长大了。”
敖冰月抿紧嘴。
“你的父亲很伟大,是一位很得民心的君王,你成年那天他推了所有的事情,为你送行,如果不是那场意外,君主你就不会有这么重的担子了。”
敖冰月眸中的腥红再次侵袭,她冷冷出声:“吴伯,谢谢你,你辅佐了父亲大半辈子,我的上任又让你费心了。”
“君主,你这是什么话,老奴一家欠敖氏的情……就算老奴没有接下辅佐君主你的任务,那现在辅佐你的是老奴的儿子!”
敖冰月没有再说什么,闭上眼睛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她恨啊,人类害死了她的父亲啊……母亲更是……
敖冰月醒时,自己已经到了总部。
将衣冠整理好,便径自下车离去。吴伯恭敬上来道:“君主,你睡的这些时间老奴已经收拾好那些老滑头。”
“多谢吴伯了。”
吴伯直起身来:“君主,这会你要上哪去?”
“去看看父亲。吴伯你先去休息吧。”
“好。”
敖冰月来到故居,围着院子转转,扶去杆上灰尘,想起儿时往事。进入里屋,打开一道铁门,她就到达了父亲的灵坛。
敖冰月敬重的跪在地上,拿下面具,磕三个响头,缓缓道:“父亲,女儿不孝,你聚灵这么久都没来看望过你。”
灵坛中一丝灵魄轻拍在敖冰月额头上,然后又散去。
敖冰月上了香,祭奉上食物,再次离开。
而那灵坛将食物一扫而空……
敖冰月千回百转,看到了那个和凡诚切磋过的沙地,自己一翻深思:是不是该给他一次机会?
又摇头叹息:“没时间想这些,自己也没法勉强接受吧?!”
又低语:“凡诚,我只能说谢谢你和对不起。”
—
秦恪和部下烤着一只鹿,熊熊烈火在秦恪眼眸中愈发出采。
“少将,你听说过营地遇袭之事吧?”
“嗯,听说是野兽干的。”
“可不止!上边查下来,发现了有趣的东西!”
“别卖关子快说。”
“嘿,真无趣,少将你这样女孩子不会喜欢的!”
“她们喜不喜欢关我毛事,别转移话题,继续说正事。”
“就是妖力啊!在现场有残留的妖力。”
“是妖干的!”秦恪不禁眉头皱起。
那位部下盯着秦恪,过了好一阵子道:“少将,你都老大不小了,怎么不找个好姑娘呢?”
“我心里有人。”
“又是这套说辞,你秦少将喜妖兽之女一事闹的广为流传,属下认为你参军的原因多半是她了吧?”
“不,我就是为了她。”
“哎,少将,你是我见到第一位能和下属好好聊天的军官,以前那些人总喜欢使唤人。你又是那么痴情,不然一介名商,竟来参军…哎哟,少将锤我脑袋干嘛!”
“你和小柯真像,不过别这么口无遮拦。”
“少将,我问你啊,你是怎么喜欢上一只妖的?”
作者终于赶上了,以后每天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