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热了杯牛奶,就这样斜躺在沙发上一点点抿着,手边是我最近循环播放的录音笔。打开后女人的尖叫声时不时地穿出来,鞭挞声、求饶声不绝于耳 。屋里没开灯,只有窗外起起落落的霓虹灯映衬出我有些苍白的表情。
“记住了,江起缘,这将是你最后一次听到这个女人的声音,下一个就是你。”录音里的男声冷静沉稳,却也有一些十七八岁的稚嫩。
这只录音笔是晚上出差回来的时候在大门地毯上发现的。本来没太注意,以为谁落在这了,弯腰捡起来的时候看到了那上面刻的【江金】的字样,就略感吃惊,这是我妈的名字啊!
开门后家里一片黑暗,静悄悄的。“妈?”我试探性地问,“妈!”我大喝一声。
我热了杯牛奶,就这样斜躺在沙发上一点点抿着,手边是我最近循环播放的录音笔。打开后女人的尖叫声时不时地穿出来,鞭挞声、求饶声不绝于耳 。屋里没开灯,只有窗外起起落落的霓虹灯映衬出我有些苍白的表情。
“记住了,江起缘,这将是你最后一次听到这个女人的声音,下一个就是你。”录音里的男声冷静沉稳,却也有一些十七八岁的稚嫩。
这只录音笔是晚上出差回来的时候在大门地毯上发现的。本来没太注意,以为谁落在这了,弯腰捡起来的时候看到了那上面刻的【江金】的字样,就略感吃惊,这是我妈的名字啊!
开门后家里一片黑暗,静悄悄的。“妈?”我试探性地问,“妈!”我大喝一声。
我想了想,也没什么不对劲。毕竟在小时候父母就离婚了,母亲这么多年也不可能单身,偶然有那么一两个情人也可以理解,既然这样也可以在外面过夜,之前也有这样的情况,不过第二天就回来了。想通了,我便浑身舒畅,准备先洗个澡,美美地睡一觉。
我在热牛奶的时候,又撇到了顺手放吧台上的录音笔,终于没忍住好奇心,打开了。
我听到那个声音,心里“咯噔”一下,是他?
为了确定我的预想,又反反复复听了好几遍,女声是母亲没错,但那个男人也不像是他啊。
定了会神,我打开手机通讯录,打了一个电话。“嘟——嘟,喂?”通了!我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哪位?”那边不耐烦了。
“是珒天么?”我深吸了口气又问了一遍,“是你么?”
对面本来还有乒乒乓乓的声音,我这话一出,顿时安静下来。“哦?是哥啊,”珒天冷笑一声,加重了语气,“找我什么事?”
我还没想好怎么开口,珒天也没打算停下,继续说:“是又看上哪个男人了,让我作僚机?”
“你只能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了吗?”我心底一凉,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我们见一面吧?”
“在哪个酒店啊?”
“你羞辱够了没有?”
“……湾区餐厅,明天晚上八点。”他说完就挂了电话。
唉,脑子好乱。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硬是睡不着,他就那么恨我吗,我也是没办法啊。
我失眠了一晚上,直到天边微微泛白才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