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夜影正走着,突然头痛欲裂,随即浑身刺痛,身体里像有什么东西在钻穿着,冲破了他的血肉,他的骨髓。
“呃……”夜影紫眸充血,浑身青筋暴起,青紫中还夹杂着黑红,他在沙地上翻滚扑腾,沙子染了一身,口中流出丝丝血液,在阳光下格外刺眼,如吃人肉的丧尸,极其骇人。
“哈哈……”一道尖锐的笑划破长空,宁岚得意的看着地上狼狈挣扎的男人,他已经全身软摊无力反抗,“夜影,没想到吧,我还留了一手,啊哈哈……”
“巫师,继续。”
巫师得令,竖起两根手指,嘴中喃喃不知念叨什么。
“啊啊啊啊……”野兽般的嘶吼划破天际,他身上的疼痛无限放大,仿佛无底深渊,没有尽头。
夜影大汗淋漓,沙子都被打湿,他蜷缩着身体如初生婴儿,粘黏潮湿,又惹人怜。
他脸色红了又黑,黑了又红,嘴唇发紫,口中大口大口吐着血,就像被人下了毒。
宁岚冷眼看着这一切,夜影,你无情,休怪我无意。
夜影中了蛊,是宁岚给他下移情时悄无声息放进去的,为的就是控制他。此蛊名为一次性蛊,是巫师在南疆所学而带回来的。
一次性蛊同名只能使用一次,一次过后蛊就会坏死在血液中,割破皮肉即可取出。它虽然作用次数有限,但却是所有蛊中最具威力的,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巫师正是看中了这一点。
夜影拼命的隐忍,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他浑身血管爆撑数倍,皮肉削薄能清晰的看到血管的猩红,可见多么痛苦。他早已没了往日的英俊潇洒,脸上看不出一点好。
这场折磨不知持续了多久,在他昏死过去之前巫师终于开口:“小姐,蛊灭了。”
宁岚看着地上已经死如一摊烂泥的人冷笑,“把人带走。”
周边黑暗,只有微弱的白炽灯光,夜影醒后看到的就是这场景。
宁岚抽着女士香烟,眼睛一眯一眨,周围站满了保镖,“小姐,他醒了。”
宁岚将烟头碾碎,开了灯,瞬间明晃晃的灯照亮每一处,夜影不适的闭上眼,好一会儿才适应。
他此时被绑在十字铁栏上,一动不能动,地上的血已经凝固。
“你醒了,”宁岚温柔开口,却如蛇信般让人恶寒。
“哈哈,”她恶魔似的嘲笑响彻地牢,将男人的衣扣一粒一粒解开,他的嘴已经满是污浊,还有粘稠的血液滴落。
宁岚拿起一旁的挂着倒刺的鞭子,癫狂大笑,盯着男人的紫眸向他无情的挥去。
鞭子落到白嫩的肌肤,起落间留下的是一道道的血痕,深可见骨。她出手干净利落,鞭子勾肉时的撕扯声还清晰可闻,不一会儿,倒刺上沾满了血淋淋的嫩肉。
夜影身上满是窟窿,霎时间胸前就红了一大片,血流了满身,流了满地,纵横交错的鞭痕触目惊心,可对于这一切,男人只是不屑一笑。
“哈哈~”宁岚已经疯了,血红了她的眼,她就如机械般不断重复着鞭打的动作,地牢安静无比,只能听到她冲破喉的尖笑中夹杂着鞭子挥舞时的唰唰声,和那重重的鞭落声。
保镖心都凉了个透,头皮发麻看着那就像得了羊癫疯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