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哒噗哒……”
几只黑色的鸟飞过,打破了寂静。
他身上穿着黑色的袍子,与夜里的一缺融成一体。
他走到一房门前,抓起门上的铁环,击了几声。
房内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沉稳且有节奏感。“吱呀——”门应声而开。
开门的是个老头,头发花白,肩上立着只猫头鹰。它看着像是座雕塑闭着双眼,一动不动。
“小家伙正哭着闹着想见你呢。”老头笑容和蔼,看着很是和善。
猫头鹰睁开了左眼。
黑袍男子将手中的物什递给老头,笑道:“我做了只小帆船,哦还做了几个包子,小家伙定是喜欢。”
猫头鹰睁开了右眼,盯着黑袍男子,眯眼笑着,看着很是讨喜。
“早晓得你的手艺精巧,快进屋罢。”老头笑容更甚,领着男子进了房。
房门关上后,一切安静如常。
双列国,甘北,都城都城,叶府。
叶前一合上了本古卷,仰头合着眸子。最近的事儿实在麻烦,他已经有两宿睡得不甚安稳了。
一直处在左右为难的状态,做了是错,不做也是错。手速无措的感觉是在令人焦躁不已。
站在一旁的超仁低着头,肃着脸:“少爷,那位大人已命人,将焦元淡白处置完毕。”
他瞳孔紧缩,双腿失去了力量,在将跌倒在地时双手撑着桌子,才站稳了些。
他明明在昨日便将焦元淡白藏在郊外,给她寻了间屋子,又给她了些银钱,让她重新地好好过……
“那位大人还说,做不到狠辣,便别做了,好好当你的叶家少爷就行。”超仁说完,便退下了。
叶前一全身发颤。他用了蛮力,将桌面抠出一个又一个的小窝,指甲有些许磨损。
他没有退路了。
那位大人的意思是,不听若他的命令,那他就送叶前一去阴曹地府。
虽是叶横命叶前一安顿好焦元淡白,但这件事,其实只是顺心而为罢了。只是因为太心软。
焦元淡白是个可怜人。
她是个疯子,彻彻底底的疯子。
她本是甘北里一位面容姣好的风尘女子,偶然邂逅了个名叫安机算的才子,二人便成了对鸳鸯。只是好景不长,安机算因病而逝,焦元淡白深受打击,变得疯疯癫癫。若不是因为她是个疯子,也不会如此轻易地受人利用,成了代罪羔羊。
……
原是想着焦元淡白,闭着眼却浮现着莫奕那夯货的一脸傻笑,他也觉得自己也快疯魔了。
莫奕莫奕,哪儿都有莫奕。
一越国,衡普,胥风城,聚龙山。
有禅娑了娑自己这华而不实的小脑袋。
这头发再掉些吧,离谢顶是不远了。有禅心疼的抱住抚着这掉下的一大把头发,委屈的小嘴巴抿成了波浪形。
“白头搔更短啊,浑欲不胜簪咯。”
他这要是秃了,自己都会被自己笑死。
光头加道袍,佛道双修嘿嘿嘿~
这时有禅观外突然来了阵吵闹声。平时这有禅观安静的很,除了前几日那几个认错地方的憨批……
他打开门一看,吵闹的果然是那几个憨批!
“陶缘三兄弟?你们来这做甚啊?”有禅乐呵呵地问着那仨。
“啥?我们三个其实是三猪兄弟。”齐德隆说道。
“哈?这又是哪部小品?”有禅懵了。
他没做梦吧?还是这仨有问题?
猛的掐了掐手上的肉,贼疼,所以是这仨有问题,八成问题出在脑子里。
“我是佩其,这是我的弟弟乔志。还有这位是朱霸靶。”齐德隆介绍了自己,又向有禅介绍了其他两人……的“新名字”?
“……你们走错片场了?”有禅觉得这三位绝对是非正常人士。
遇到非正常人士,就应该远离。于是他“啪”的一声关上房门,掐着手指默默算了算,眼珠子一转,大惊。
麻了个巴子的!
小空空俺来救你了!
(关于人名的谐音【第一弹】
焦元淡白[胶原蛋白]
安机算[氨基酸]
古基[咕叽]
壹伽一[1+1]
鲁芒[鲁莽]
超仁[超人]
刘酸桐[硫酸铜]
安屠生[安徒生]
齐德隆,齐德强,东羌[齐德隆咚锵]
其实我真的不是为了凑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