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廖,你带溪儿先去,我想一个人走走,”来皇宫一次也要好好转转,不过青廖和溪儿坚决反对,“不行,王妃在这宫里不熟,万一走丢了青廖无法给王爷交待,”“是啊,小姐,一个人太危险了。”也对,人生地不熟的,“那你们陪我走走,对了,青廖,王爷给皇上准备了什么好礼?”“回王妃,是一幅万里河山刺绣图,王爷知道王妃靠不住,”
“什么?什么叫做知道我靠不住,青廖,等下我就让你看看我靠的住吗。”真是的什么叫我靠不住,我也是有准备的,本来想做个蛋糕的,可无奈奶油找不上,最重要的是我不会做,这样想来我好像真的靠不住。
从假山绕出来时,我停住了脚步,乌黑的长发随意又有意的披肩,一身黑衣让他更显成熟,熟悉又不熟悉的人在眼前,他是我的二师兄凌云痕,可我记的我见过他的那几次他不是这样的,分明是他却又不像他,可心里却又按耐不住的喜悦与悲伤,这是我吗?还是她?
凌云痕也看到了初叶,从没想过是这样相见,可也好,看的出她现在过的很好。
“凌哥哥,好久不见。”先开口的是我,不管慕初叶和他怎么样,而我是初叶,过去的就应该让它过去,不要再想起。“阿初,好久不见,”时间是最搞笑的东西,无论什么都能悄然带走,留下的是苦涩而不知缘由。
青廖知道他就是蓝洛王朝的太子,不过这样的氛围他也就没开口,“凌哥哥,我们先走了,你随意昂,”该死的,刚刚我是怎么了,留恋?“青廖,溪儿我们快走吧,刚刚在那里耽搁了太多时间了,”
就这样我们三个人快速的走了,等到现场人家全都坐好了,尴尬,十分尴尬,“蓝洛云痕来晚了,给皇上祝寿,”我看了一眼凌哥哥,只见他对我笑了笑,我赶紧回到了座位,就在我还盯着凌哥哥笑的时候我好像发现旁边有一道光,杀人的目光。
萧寒莫以很小但恰巧我能听见的声音说:“小初叶看够了该回回神了。”听着我好想笑,这是吃醋的吗?
“云痕给萧皇准备了份大礼,来人拿上来,”画卷打开气吞万里如虎,磅礴河山,精巧的刺绣,而此刻萧寒莫握紧拳头,十分生气,不对,青廖说他准备的也是万里河山刺绣图,那现在被别人登先了!
周围的人都忍不住的夸赞这刺绣图的精巧,什么大师的不容易的杰作啊,我都心疼萧寒莫,又白准备了,可是我不明白他准备这份礼想表达什么意思?在凌云痕坐下来,正好是在我们的对面,他对这边笑了笑,但萧寒莫瞪了他一眼。也对谁能不气呀,可问题是现在应该怎么办?
我很小声的问萧寒莫,“喂,寒寒,现在应该怎么办?”“没事,你不用担心,好好吃饭就行。”现在还让我好好吃饭,这心态也太好了吧。只见别人一一送完礼后他携我走上前,“儿臣祝父皇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儿臣给父皇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