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善走之前欣慰的看了看金光瑶,金光瑶见状礼貌的回了一笑。等到金光善走之后,蓝曦臣走了过来。
“阿瑶,你不必放在心上,明玦兄那个人,就是恩怨分明,嫉恶如仇,他,只是怕你走了歪路。”蓝曦臣苦口婆心解释道,金光瑶脸色微变:“嫉恶如仇…难道我就是恶吗?”
蓝曦臣这才明白自己说的话确实很容易让人曲解误会,一时不知如何解释,也知道这件事对金光瑶来说确实是一件难忘有难过的事,便有些结巴的尝试着解释:“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金光瑶脸色有些苍白,苦涩着饭:“泽芜君不必挂怀,我很聂宗主这么多年,知道他的心思。我也从来没有放在过心上。”蓝曦臣也担心越说下去就越色麻烦,便只好点头了。“泽芜君,你先随聂宗主他们去吧,这里…我处理就好。”
蓝曦臣点了点头,金光瑶给他行礼,他用手握住了金光瑶的手,示意不必了,两人对视笑了笑,泽芜君便离开了。
蓝曦臣刚离开,金光瑶脸色大变,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就连语气,也凌厉不堪:“带进来!”
金氏弟子便将那些余孽带了进去。
只见那暗牢里鲜血流出门外,顺着台阶流了下去…
[不夜天,悬崖处]
魏无羡位于悬崖边上,看着这深不见底的悬崖,伸手握住了怀间的陈情笛,这时,蓝忘机走了过来,现在魏无羡身边。
一身红黑玄衣,一身白色玄衣的背影,煞是好看。
魏无羡(魏婴)蓝湛…
魏无羡(魏婴)你说眼下这些人…
魏无羡(魏婴)又孰正孰邪,
魏无羡(魏婴)孰黑孰白?
魏无羡(魏婴)哎…
魏无羡叹了一口气,蓝忘机看向魏无羡,眼里参杂着一丝不忍…
突然,魏无羡心口一阵疼痛,魏无羡难受的捂住了心口,蓝忘机伸手抓住了魏无羡的手臂。满眼的担忧。
蓝忘机(蓝湛)魏婴…
蓝忘机(蓝湛)凝神。
魏无羡也只好像蓝忘机说的那样,闭上眼睛,凝神,不多一会儿,好了很多,魏无羡睁开眼,叹了一口气。
这一叹,似乎叹出了心里的苦闷,世俗的无奈,人们的执着。
蓝忘机(蓝湛)魏婴。
蓝忘机(蓝湛)你可愿修习《洗华》的琴谱?
魏无羡愣了一会儿,有些不自在,总归,他跟蓝忘机确实早就不是一路人了,蓝忘机也不会明白,他现在的所作所为。
魏无羡(魏婴)蓝湛。
魏无羡(魏婴)你要我修习《洗华》?
魏无羡(魏婴)可是你也怀疑我?
蓝忘机再次沉默了,魏无羡无奈的笑了笑,曾经的知己…现在,好像变成了不同朋友,又…好像什么都不是了。
蓝忘机想起了温若寒的那几句话:“你身上为什么会有阴铁?是什么竟然可以操控阴铁?是薛洋给你的?到底是什么!!?”
犹豫了半天,蓝忘机终究还是开口了。
蓝忘机(蓝湛)你到底何时修炼的阴虎符?
一句话,成功让魏无羡清醒了,是了,他们,已经回不去了,不再是以前的三个月同窗,不再是以前的知己了,不再是一条路上的人了。两个人的路不同,道,也不同。
魏无羡笑了。
魏无羡(魏婴)蓝湛。
魏无羡(魏婴)如果我是在屠戮玄武的洞里,取得了一把阴铁剑,你信吗?
魏无羡声音有些变动的颤抖,这个问题,其实他比谁都心知肚明,像是揣着答案再问一遍,就想听听,他一度认为的知己,现在,是怎样看他的。
蓝忘机(蓝湛)何时?
魏无羡(魏婴)屠戮玄武之时。
蓝忘机(蓝湛)又是何时练成的?
魏无羡放弃了他心里尚且留有的最后一丝希望,他回过头,继续看着悬崖的天边。
魏无羡(魏婴)近日(不耐烦)
蓝忘机(蓝湛)你明知这是阴铁,为何要练?
魏无羡(魏婴)蓝湛,够了!!!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一次接一次的不信任,什么狗屁知己?不过都是笑话罢了!
道不同,魏无羡深知不能勉强,便压抑着心里的不快与怒火,努力让自己平息下来,让自己不发怒。
蓝忘机看着现在的魏无羡,也深知他们,道渐渐开始变得明显,快要分歧了,各走一边了,但他不想就这样,让两个原本好好的人反目成仇。
蓝忘机(蓝湛)魏婴。
蓝忘机(蓝湛)你答应过
蓝忘机(蓝湛)让我帮你。
魏无羡讥讽的笑了。
魏无羡(魏婴)可是你如果不信我!
魏无羡(魏婴)又怎么帮呢?
语气充满了失望,余光扫到,蓝忘机低下了头,陷入沉思…魏无羡自嘲的笑了笑。摇了摇头,转身离去,就在这时,蓝忘机抓住了魏无羡的手臂,止住了魏无羡的前进的脚步。
蓝忘机(蓝湛)阴虎符终究不是正统。
蓝忘机(蓝湛)一旦心神不稳。
蓝忘机(蓝湛)就无法控制。
魏无羡(魏婴)蓝湛。
魏无羡(魏婴)你是担心我会像温若寒一样
魏无羡(魏婴)被阴铁控制?
魏无羡(魏婴)可是,
魏无羡(魏婴)阴虎符不是阴铁!
魏无羡(魏婴)我也不是温若寒。
满眼的失望,两人陷入沉思,“救命啊,救命啊!”一阵女子的求救声想起。
“救命啊!”“不…不要杀我的孩子啊……”“不要啥我们…”
原是金氏弟子,又在捉拿温氏余孽,将他们赶尽杀绝,不管男女老少,全部用弓箭射死,以及乱棍打死。
魏无羡和蓝忘机赶到时,人已经死的差不多了,然而金氏,嚣张跋扈,脸上带着一种不知哪里来的成就感和得意。
打头阵的事金子勋,一个温氏家眷的父母,抱着一个小孩子逃跑,金子勋拉满弓箭,松手,箭飞了出去,魏无羡和蓝忘机双目而对,点了点头。
正当那箭快要射到妇女只是,一道蓝色光术挡住了那只箭,箭掉在地上没有抢到无辜的妇女。
金子勋脸色大变,巡视着四周是谁在乱他好事,这时,魏无羡和蓝忘机从远处翻身跳了过来。
金子勋将那弓箭递给手下,背着手嘲讽道:“哼!原来是蓝二公子,不知道,蓝二公子为何,要替这些温氏余孽张目呢?”
这种费口舌的话,当然是魏无羡来说了。
魏无羡(魏婴)这些都是老弱妇孺,也算是温氏余孽吗?
金子勋一脸嘲讽,看着魏无羡,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呵!宗主有令,凡是跟阴铁有关的人,一个都不能留!聂宗主和蓝宗主也同意了!难道,你们江氏,还有什么疑问吗?”
魏无羡捏紧了陈情笛,正要上前,就被蓝忘机拦了下来。金子勋得意忘形的转身正要离去,一阵声音止住了他的去路。
“原来老弱妇孺,也算是余孽啊!呵,你也就只会,拿宗主来说事?”女子的声音传来,坚定而有力,金子勋有些慌乱,听这声音八成是个不好惹的。
魏无羡听了,倒是深奥的笑了。
一个红色背影从天而降出现在金子勋的面前,手里拿着一只暗红色的彼岸花笛子,身材瘦弱,原是一个女子,见是女子,那自然好对付了,金子勋那股嚣张的气势又回来了:“何人在此装神弄鬼?”
秦素问转身,眼神凌厉的看着金子勋,金子勋被那冰冷恐怖的眼神吓到退了两步,认出了她来:“我当是谁,原来是成天跟在含光君和魏无羡身后的小跟班啊!”
秦素问笑了,没有说话,就一直默默的盯着金子勋,金子勋被那看似平淡如水实则深奥恐怖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
魏无羡(魏婴)小跟班?你说她是小跟班?
魏无羡(魏婴)呵…你是想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