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设:陆绎是假扮锦衣卫的皇子,今夏是假扮捕快的夏府千金。
“舞剑对空绘伊人,一颦一笑误终身。”
“哥哥啊,他来信说,说我的小红马死了…袁今夏,也去寻她的马儿了吧…”
“终究是,江山情重美人轻…终究是,我的执念…”
“我好想好想再和大人去一次杭州啊,可是,没有大人了…没有大人了…”
今夏醒来,已经是五日后了。
“嬷嬷,嬷嬷!阿明和阿乐呢…”她试探的问道。
嬷嬷眼眶红红的,道:“今夏啊!今夏…他们…他们…已经下葬了!”
今夏笑笑:“嬷嬷,你又框我吧!阿明阿乐明日便三岁了,他们求我和他们阿爹一起带他们出宫呢!”
“对了,对了,我要带他们出去玩呢!宫外可好玩可好玩了,那两个团子定会欢喜的很!”
嬷嬷不语,泪水悄然落下。
“嬷嬷啊!你说我今日穿鹅黄色的衣裙如何?阿明阿乐说,我穿鹅黄色最好看了!你说是不是?”
“今夏…他们…”
忽然,陆绎从门外急急慌慌的跑来:“今夏,今夏!你终于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陆绎!我的阿明阿乐呢?”今夏颤颤道。
陆绎脸色暗沉下来,小心翼翼的扶住今夏的双肩,柔声道:“今夏,你听我说,孩子还会有的!你别太伤心了好不好?”
今夏一把推开陆绎,吼道:“陆绎!你把我的阿明阿乐藏到哪里去了!你把阿明阿乐还给我!”
“今夏…孩子已经下葬了…我也很伤心,但是…”
“那下毒的人呢?谁干的啊!”今夏冷冷道。
“是王舒行,她的糕点里有毒!”
今夏笑了笑:“呵!太子殿下当妾是傻子吗?那么明显的事情你看不出来吗?”
“今夏,这都是巧合,可那王舒行是真真下了毒,脱不了罪的!”
“哪有那么多巧合!”
陆绎不语。
“太子殿下,明明是你放不下权位,明明是你放不下林家的势力和助力,明明你知道真相,却一再的揶揄。那是你的骨肉至亲啊!你就舍得让他们给你所谓的至尊之位陪葬啊!”
今夏满脸泪珠。
陆绎心疼,想要抬手抚去今夏的泪水,动作却堪堪停在了半空,紧握着拳,又收了回去。
“今夏,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手刃了林家,我一定会手刃了林家,将他们都活刮了!”
今夏讽刺的笑了笑,也不言语。
良久道:“太子殿下回去吧!妾累了…真的累了…”
下午,今夏一直对着拨浪鼓发呆,过了好久,唤来了嬷嬷:“嬷嬷,我想去看看王舒行!”
到了携芳殿,只见眼前的一切都破败不堪,甚至那原本生机勃勃的桃树都只剩残枝败叶。
今夏推开门,见王舒行衣衫凌乱,蹲在角落不停的哭道:“对不起!对不起…”
她看到今夏,从角落里爬过来,跪在今夏面前:“娘娘,我错了!娘娘,我错了!”
一声声响亮的磕头声回荡在空荡荡的宫殿,她的额角沁出血来。
今夏听到第一个对不起时惊了惊,瞬间明白了一切,随即又恢复了平静的表情。
“为什么?”
王舒行不敢抬头,只好把头伏在了地上。
“娘娘…对不起!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我错了,我错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那是毒药啊…”
今夏叹了口气:“他们,威胁你了?是拿了王大人贪污赈灾银的证据,还是擒了你那青梅竹马!”
王舒行一愣:“娘娘,您…您都知道?您一直知道?”
“你那青梅竹马我已经叫人保下,性命无虞。但你王家,必是保不下的。即使,你做了这么多…”
“我…我真是蠢啊…我以为…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以为…他们真的会保下王家的!我爹那个混账死不足惜,可我的阿娘和年幼的弟弟妹妹可怜啊…”
今夏留下一瓶毒药:“去的时候不会太痛苦,你不必再遭其他的罪了…去了那边,帮我看看阿明阿乐过得好不好…告诉他们,来世千万不要投错了胎,生到皇室…”
王舒行点着头。
今夏转身,扬长而去。
王舒行抽噎着:“谢谢…谢谢…谢谢…”
今夏从梦中醒来,才发现,眼泪已经浸湿了枕巾。
“皇后娘娘,刚刚早朝的时候,林侯又让陛下废后!”
今夏平静道:“哦,是吗!”
“娘娘…您”
“阿越,快更衣吧吧!周昭仪和许妃今日找我去逛园子呢!”
“哦,对了!让嬷嬷做好桂花糕,我又嘴馋了。”今夏淡淡笑道。
黄昏,今夏游园回来,发现陆绎站在门口。
今夏行了个礼,冷冷道 “陛下,怎么又来了?难道是妾说的不够清楚,还是陛下您听不懂话?”
陆绎似是没听到一般,从袖中拿出两个闹嚷嚷,笑道:“今夏,你记不记得,之前咱们去杭州买的闹嚷嚷和这两个一模一样?飞鱼和鸟最相配了!我特地捎人去杭州找到当年那个匠人,做了两个一模一样的!”
今夏无奈笑道:“一模一样又怎样?终究是物是人非,分道扬镳。”
陆绎垂下眸子,转而又立刻恢复刚刚的笑容,将飞鸟的那只闹嚷嚷放在桌上,又将飞鱼的闹嚷嚷小心翼翼的塞回袖中,道:“今夏,我知道你不愿我留下,我明日再来…”
今夏行了个礼,叹了口气:“陛下好走不送!明日也不必来了!”
随后,今夏坐下喝着茶,似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云淡风轻道:“阿越!我饿了,我想吃桂花糕!”
“好,娘娘稍等!”阿越风风火火的跑到厨房。
嬷嬷笑道:“今夏,陛下从四方召来了那么多优秀的厨子,您却从来都没召过他们。难道都比不上老奴做的?”
今夏点点头:“那是自然!”
忽然,今夏又瞥到那只闹嚷嚷:“嬷嬷,丢出去吧!碍眼!”
嬷嬷无奈,今夏又突然道:“算了!丢到那个箱子里吧!”
嬷嬷叹了叹气,喃喃道:“何苦呢?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