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夜店总是热闹的紧,照例由社会渣滓带头嗨爆全场,蹩脚的盗版光碟公然被播放,不时参杂着刺拉的破音,随即被糜烂的尖叫声给淹没。
她扯了扯嘴角,果断移开视线。
若不是为了那些签下的单子不出意外,又怎会来这种下九流的污秽地方。
回过身,一动不动地靠在门口,点燃根烟。23岁了啊,说好陪我过生日的呢。眯缝着眼细数天上的星辰。脑子里蓦然涌现曾经是是非非。
他在哪呢。
是不是又在纠结选什么样式的衣服搭配,还是在浏览博人眼球的猎奇标题党文呢?日复一日地活在可以重叠的生活中而不自觉枯燥。当时的自己却预见骨血的慢慢腐烂在灰暗世界,于是想也没想在他提出分开时点了头。
偏头试图与远处的霓虹灯对峙,温柔又不容置疑。
像极了他。
低头哑然失笑,掷落烟蒂足尖用力碾灭
成。
又一次认清各自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