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1代封闭的洋馆不同,2代的故事发生在大面积爆发丧尸病毒的都市内。而游戏一开场就立刻描绘了这一恐怖景象,满足了当时年少的我对本作的期待。我扮演刚来到这个城市的菜鸟警察里昂·肯尼迪,转眼间发现自己身陷灾祸降临后的浣熊市街道,不得不与身边呻吟蹒跚的丧尸展开周旋。
正当我与蹩脚的游戏操作斗争时,一个人就在我的眼前被丧尸群吞没了。我不得不在狭小的枪店里与这群丧尸开战,偏偏这个枪店里,并没有什么枪。而这些只是游戏开场前五分钟内发生的事,让我到现在都还记得。玩这个游戏,每到达一个安全区域时能长舒一口气的感觉让人难以忘怀。与前作不同,《生化危机2》的开场可以说毫无前戏,随后全程持续不断的危机感,让每个玩家都会觉得心灵被啃噬着。
到达浣熊市警局(RCPD)之后,情况变得更糟了。我真正喜欢《生化危机2》的一点,就是它把人们认为安全的象征,比如警察局,转变为充满了危险气息的恐怖之地。这种令人不安的感觉,就像小孩子总想着壁橱或床下面有怪物一样。对安全空间的侵犯是恐怖小说常用的表现手法,《生化危机2》使用得非常好。
《生化危机2》是我经常会回顾的游戏。有时我为了重温第一次见到舔食者这样的经典时刻,有时我只是在那些充满脚步回声的大厅里漫步,沉浸在紧张的气氛中。这是一款1998年的游戏,却在这些年里继续占据着我的思绪。| Tamoor Hussa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