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念那些婢女整天讨论衡姬和帝君
江时念我脑袋都要炸了
江时念哎,你们别讨论帝君和衡姬了
婢女不讨论帝君和衡姬那讨论谁啊!
江时念灵机一动
江时念我给你们讲个故事,是专属我们那个世界的,留传盛广的爱情故事
婢女料你也讲不出来什么
江时念那不一定
江时念嘿嘿嘿
婢女赶快讲,不要浪费我们的时间
婢女是啊!是啊!
旁边的婢女应和着
江时念那我就开始了
江时念当我听到她缓缓道出这个残酷的实情时,我怔了。此刻,我心中一片空白,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模模糊糊之间,我看到一个女子。她脸色雪白,弱柳扶风的身体不住颤抖,旁边一个丫鬟打扮的人儿在不住地说着。她一言不发,也不顾那丫鬟,一步一步向前走去。她走到一所房前,狠命地叩门。我此刻却听不到她在说什么,但我能感觉到,她的悲伤,让我也心酸不已。她叫着,没有人来开门,一个人都没有。她哭着,倒在了地上,连着我也失去了知觉。昏迷的前一瞬,我似乎听到了一个东西碎裂的声音。
那,是什么?过了很久,我才知道,碎裂的东西,是我的心。
再次醒来,我终于明白了些什么。宝哥哥,这个支撑我留着贾府的唯一,也要走了。
我的喉咙好像被什么堵住了,非常难受。使劲地咳,终于咳出了堵在喉咙中的东西。
那是血,鲜艳的血。红血落在白色的手绢上,红的犹如妩媚的红梅,更衬得白绢更白了。
“姑娘,姑娘,你怎的了!”我抬头看了看,是紫鹃妹妹。她的小脸惨白,全都是泪。泪水打在我的手旁,温暖了我冰凉的手。
我强打起精神,笑道;“傻妹妹,哭什么呢?我哪里就能够死呢?”我何尝不明白,我的大限以至?这番话到底是在宽慰紫鹃,还是在欺骗我自己?想到此处,心中莫名酸楚,不免又咳了几声。
正咳着,只见秋纹带着外祖母过来,后面跟着大舅母和琏二奶奶。我气闷不已,翻过身背对着她们。可是不巧一阵咳意上了来,我只好又翻过来身,朝着痰盒咳痰。
我想阻止紫鹃,想对紫鹃说,别去,那些人是不会管我们的。但是,我不做不到。我只能眼睁睁看着紫鹃抽泣着,对外祖母哭诉道;“老太太!姑娘她……她……”她已经泣不成声,只好拿起我方才吐了血的手帕给外祖母看。
外祖母看来,嚷道;“这可怎么得了。”我挣扎着想说话,却连咳了好几声,才轻轻打断外祖母的话;“外祖母,您可白疼我了。”
外祖母听了,一怔,良久才叹了一声,道;“好孩子,你养着罢。不怕的。”说完,便带着凤姐儿和大舅奶奶走了出去,一眼都没又再看我。
我知道,外祖母已经完全放弃了我。罢了罢了,一个将死之人,又谈什么情不情的?犹记得,那时大观园的姐妹们都还在,我也常和姐妹们在梨香院一面看《牡丹亭》,一面互相打趣儿。可如今,我所爱的人娶了别人,爱我的人也都忘了我,竟连记得我的人也没几个了。我在这世上,可真成了无用之人了。
我微微一笑,合上眼睛。
我拖着病身子过了五日多吧。五天里贾府上下都来问候,弄得我怪心烦的。这第六日,却是连个人影
江时念这个是我们那《红楼梦》里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