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府。
阿湛收罗了几支草药之后,闷头走进世安院,一心研究最新药物离人魄。
然而自燕王走后,药物研究没有最新进展。再一次失败,阿湛皱眉。将面前的废品倒进药筒里。
看来这么弄是不行的,还是要找个人来试试,到底哪里不对。
伸个懒腰,捣鼓这么多天,他实在有些乏了。思及此皱眉,燕王不是让他待府里别出去吗??怎么也没见他来找自己?
“七月……”阿湛走出院门。
“七月”
“湛神医”七月出现。
“你们家王爷呢?他不是让我待王府吗??”
“王爷昨日去京都了”
“什么?他去京都把我留在府里做什么?”阿湛瞪大眼睛,这家伙,是什么意思?
“额……神医,这我就不知道了。”
“咕……咕……”一只信鸽自王府外飞进。
七月看见,对湛神医拱手道:“神医稍等,属下离开一会。”
“不就是密信嘛!走,一起去。”
“是”七月沉吟,湛神医是王爷的心腹,这种事情自然可以不用避着他。
七月取下信鸽身上的信,大致过了一遍。
“何事?”阿湛手握一把玉扇,倚靠在廊亭的柱子在。
七月皱眉,拿着信过去“是通州的信。七日碰到一些问题。”
“通州?”阿湛收扇,抵着下巴,“燕王不是一年前就将你们派出去了吗??”
“是,可是通州令固执,七日并不曾得到下手机会。眼下他发来消息,说是通州令已经感知到后面有人操纵,打算上书陛下。若是被陛下察觉……”
“燕王还有多久回来?”
“属下不知……”
“哎呦”放下玉扇,伸个懒腰,“反正本神医也无聊,清缕楼那儿也去不了。不如我帮你带信去京都。”
“既如此,多谢神医。那属下先往通州多派几个人手去帮帮七日。”
“嗯。”
翌日早朝。
“吾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
“有事上奏无事退朝。”小栗子尖声道。
“陛下,匈奴与突厥已经打仗数月,我朝边疆遭受其乱,实是有损我雍朝威仪”
“左罗王后本是我朝的江都公主,于四月前为左罗王诞下胎儿。现下匈奴正是与我朝关系交好之际,不应当干涉啊!”
“臣反对,匈奴既是与我朝交好,就更不应该骚扰北境。”
“陛下”张敞站出来“其实大可以借此机会扬我雍朝雄威。”
“哦?”中宗终于发言,“张卿此话从何说起?”
“陛下,匈奴与突厥向来是我朝边疆忧患,如今这两个部落打仗,我朝正好坐收渔翁之利。”
“不知燕王殿下认为如何?”张敞虽低着头,话音一转提到不做声的黎锦熙。
黎锦熙垂眸,站出来行了个礼:“臣以为张大人说的甚有道理。其实,匈奴与突厥久战,不过是因为二者兵力相当,只要我们略助其一臂之力,匈奴即可攻破突厥。”
中宗盯着黎锦熙,瞧他说的情真意切。又瞟向张敞,两人一番眼色。
“燕王说的不无道理,贺兰丞相,你如何看?”
贺兰丞相走出“臣以为燕王说的正是这个道理。”
“既如此,北境军队向来由你管理,此事便由丞相负责。”
“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