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总是会开玩笑的,总是让人在幸福蒙骗中跌落地狱。___白无常”
深夜
柳白躺在床上眼睛久久的盯着漆黑的天花板,心里有点受打击。再过不久他就要离开了,而现在他连任务对象的影子都还没找到,反倒和一个不明不白的家庭产生了交际。虽然他很喜欢杨雪一家但自己终归不能久留。
“啊啊啊烦死了,也不知道黑,怎么样了。”柳白一头扑在枕头上。
“想做医生的女孩,你怎么还不来啊!!!”柳白很是烦躁以至于没控制自己说话的分贝。(不会吵到杨叔他们吧?算了还是睡觉吧)想着柳白抓起被子蒙住烦闷的脸准备进去梦乡。门外杨雪端着刚接好的水冲着柳白的房间发呆,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次日清晨
“呦,今天起的挺早啊。”杨阿爸向刚走出来的柳白说道。
柳白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
“叔啊您就别笑我了,这都9点了吧。”
“哈哈,开个玩笑,对了桌子上有雪儿准备的早餐,她让给你留着的。”杨叔收拾着药物指了指大厅的桌子。
柳白打开一看鸡蛋,面包,牛奶以至于蔬菜一点不少的全部摆在盘子里。
“这……”
“吃不下吧?我就说嘛,可小雪怎么都不听还说什么,你帮她与人交流那么累就该多吃点”杨叔有些无奈的说着。
柳白也无奈的笑了笑(硬着头皮也要吃完呀)
“话说雪儿呢?”
“她呀,今天早上给你准备完早饭就出去了,还说什么不能太依靠你,自己也要努力。”
听杨阿爸说完,柳白拿起一块面包两口吞掉就起身就往外跑
“我出去找找她。”
(呼虽然有任务在身但…为什么我…)
不知跑了多久,慌乱中柳白没有注意到脚下的石子,果不其然的摔倒了。
“啊疼疼疼疼,怎…”柳白摸着自己的疼痛手突然怔住。
“该死!”他连忙起身向反方向跑去。(不,不会的,快些在快些啊!等着我,杨叔一定要等着我!)
医馆的大门敞开着有两个年轻力壮的男人站在医馆门前凶神恶煞的,显然不是善茬。柳白想冲进去却被两个男人拦住。
“让开。”柳白强忍愤怒,眼睛死死的盯着医馆内乱糟糟的地面。
男人并没有理会只是用身体挡住柳白。
“让开!”柳白不再忍耐,加大了分贝。
“呦!火气还不小,我奉劝你快滚,这没你的事。”其中一个男人开口嘲弄柳白。
“咚!”一记重拳打在那名男子的脸上。
男子揉着疼痛的左脸愤怒的大吼
“找死!。”
柳白和他们打了起来,但本来柳白就不是打架的料再加上对面是两个身强力壮的壮汉。他只能老实挨打。
“怎么回事?”医馆里走出一对父子。
“哦,大哥这有一个脑子不好用的想进去我们这不是阻止吗?”壮汉们停下殴打的手对走出来的男人说道。
“咦~这人我认识,爸爸,他就是那天在集市上打我的那个。”男人身旁的胖男孩指着趴在地上的柳白大声说着。
男人一听抓起柳白的头发:
“儿子,他怎么打的你,你打回来。”
男孩走到柳白面前得瑟的吐了吐舌头,柳白用所剩无几的力气吐出两个字
“杂种。”
这下男孩真的生气了,抬起手就要重重的给他一耳光。但突然手不受控制的在空中悬停住。
“儿子,你怎么…”话音未落一记重拳将他掀翻在地晕了过去。
“大哥!”现在一旁的两名男子十分惊讶的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黑衣少年。
还没等两人反应,黑衣少年便走到胖男孩面前缓缓蹲下。
“你…”男孩刚开口。
“啪!”一记耳光。
还没等男孩反应“啪”又是一记重重的耳光。见男孩晕过去后。少年缓缓向一旁的男子走去。不怎么,他们双脚开始微微打颤,站在他们面前少年如同死神一样让人喘不过气。
“啪。啪。”
黑衣少年揉了揉微微泛红的手背:
“带上。那两个。滚!”
两名男子连忙抬起二人灰头土脸的离开。
黑衣少年转身收起刚才的杀气试探的说道
“你。没事。吧”
柳白缓缓撑起身子摇了摇头急忙冲进医馆。
医馆内的药全被打打翻在地就连牌匾也被砸成两半。杨阿爸满头鲜血的坐在破损的的椅子上。
“杨叔!”柳白近乎崩溃似的呐喊
杨叔缓缓睁开眼用力对柳白挤出一个慈祥的微笑拖着长音:
“小白啊,怎么回来了,找到小雪没?”
“杨叔这不是重点您这有什么止血的吗我给您包扎。”柳白走到乱成一团的药物旁翻找起来但表情却早已经放弃,因为结局他早已经预知到了。
“别费工夫了,我没事的也就是早些去见阿荣,只是…雪儿她…”杨叔急喘着气,泪水充斥着有了些许皱纹的眼眶。
“杨叔你别说傻话,不会有事的。”
杨叔有些释然的望着柳白闭上眼睛缓缓说道
“小白啊,在我眼里你现在有点像…”
(喘息声)
“白无常。”声音很微弱却如冰锥一般刺进柳白慌乱跳动的心脏。
“哈哈,您真会说傻话,您不会死的我也不是来索命的白无常。”声音变得颤动,泪水积蓄在柳白的眼眶里。“您不会死的不会是的…找到了!找到绑带了我这就给您绑扎。”
柳白急忙起身但比这先到的是黑令人绝望的话语
“他。走了。”
柳白崩溃似的攥紧拳头,泪腺如同失去了管理能力,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角的各个方向向下滴落。
“我。们。也该。走了。”黑继续说道,话语中有了一丝心疼。
“骗人的吧,时间,再给我不再给柳白一点时间。”任柳白怎么抓狂他们的身体都没有停止消散。
“白!”
白这个字刚脱口,柳白就彻底死心了。
“对。我…终归不叫柳白,但!”柳白从破烂的衣服上扯下一块布用手沾了沾脸上的血,在碎布上缓缓这下“等我。”随着最后一笔划下,平静的医馆里只剩下一片狼藉和一具留有余温的尸体。
不远处的天空下,有一位女孩还在傻傻的与路过的行人搭话。起码在阳光的衬托下她“现在”还是幸福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