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常是这世上最简单的职业,因为它只需要索人性命。—黑无常”
“无常是这世上最困难的职业,因为它需要看遍人心。—白无常”
人间
春日的阳光慵懒的洒在小巷里,一只同它主人头发一样雪白的猫伸了伸它修长的身子,转了一圈,最后倒在主人身旁巧入白梦,至于猫的主人……
阴间
“没必要,细说我,能见着……”
"我……"老者话音未起,府外便喧闹的走进一人一袭白衣,长发及腰肤色白的有些害人,嘴边叼着的面包丝毫不影响此人说话的语速。
“喂!你怎么不叫我,上班第一天就让我迟到,你是不是害怕我抢你最佳员工?再再再说了,这阴府也没有什么最佳员工吧!”
少年气呼呼的冲进来,可谁料地上趴着一只壁虎。少年连忙往后撤了十几步,也不知怎的,双脚就突然没了重心,身体向后倾着,嘴里的面包也一同飞了出去。但事情并没有向想象中的那样发展,一双悬在空中黑漆漆的手托住了他。
少年连忙拍了拍心口起身骂骂咧咧的说 :“你怎么不提醒我一下有只壁虎啊?还有你能别用这双看起来脏兮兮的手撑我吗!”
黑漆漆的手缓缓飘到少年身前,一把抓住那不染世俗烟火气的白衣,与此同时,并迅速地把他往主人身边拉拽, 二人四目相对,白衣少年清楚地看见了黑发少年眼神中满满的嫌弃。
“你什么意思?还有,你怎么能用看阎王的眼神看我?”
一旁的老者明显听出了这句话中充满了对自己的挑衅,这无疑是对自己权威的挑战,皱了皱眉头一拍桌子迅速站起的:“我说……”
“坐下!”争吵中的二人转向老者出声呵斥道。
语音刚落,阎王就以比站起来更快的速度坐了回去,满脸的无辜。
半刻过后……
黑发少年松开了已经酸痛不已的手,白衣少年喝了口水润了润干涸的嗓子,他转头看去,未过半秒便开口:“对了,阎王你找我们做什么……这不是在休假吗?”
阎王被突如其来的询问问住了,停了许久才缓过来,他咳了咳嗓子,说:“这不是突然就来工作了吗?”
“而且要是一般的工作就让小鬼们代替了,只是这次……需要……”
“需要我们执行……安乐。”
“对,但是,请你不要总打断别人说话好吗?人家会没有存在感的。”
“啪!”
“对对……对不起!”
“但请……请您不要在用男人身说出这种话摆出这种动作好吗?求您了!”
阎王满眼泪水摇身一变成了一个身高四尺可怜兮兮的女童。
“啪!啪!”
两道响亮的声音响起,白衣少年的干净的脸上顿时红了起来。
“对不起!我自己罚我自己一耳光……千万别哭,被牛头马面看到不会被以‘炼铜’罪抓捕吧……”
“等……怎么是响两声……”
立马转身刚要冲黑发少年吐出自己刚想好的五百字粗口,但黑发少年早已走到镜子面前看着镜子里的少女简单的吐出一句
“我……先去了,过去……交给你了,白。”说完黑就跳了下去。
“喂!你给我回来,什么叫过去交给我了?你在未来不是很轻松吗……还有,你让我做我就做?!你以为你是谁啊!”
“喂……别喊了,他都走远了,行吧……这次过去,就交给你了。”
“还有啊,千万不要……”
“咦?人呢……”
“哪有时间听您在那唠叨,不就是安乐计划吗?又不是第一次了,让逝者在活着时快乐些……虽然这么说,但哪一次我们也没做什么,他们就……”
“话说越想越气,黑,你欠我一耳光!!!”
人间
“您是?”轻柔的声音伴随着花香鸟语侵入耳朵,一位如初春娇花一样的少女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