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什么情况?”
“废话,那玄钧府邸大小姐是咱池小爷宝贝儿姐姐,TM兵受伤交给她收拾,咱这儿受伤了可他娘的不归她管。”
杨池没说话,高傲的昂了昂头,“人送到了就回去吧,帮我谢解逸辰一声。”
解逸辰的人走后杨池看着地上那乱爬乱窜身子的人就开始笑,边笑边让人搬了把椅子到院子里,坐在上面继续笑。
“哈哈哈哈哈哈,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无辜?哈哈哈哈哈,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要自杀,就因为你不想活了还想带上一个导致我姐姐受了伤连家门都不能出?哈哈哈哈哈哈。”
杨池本来长得就好看,现在如此这般笑的花枝乱颤,把一群人看得有点蒙。
“来人,先给我好好伺候着,别弄死咯,小爷去换身衣服。”
“爷,今个儿怎么还换上衣服了?”
“前个儿衣服上溅上血了,把我姐姐吓得不行,我心疼。”
“得嘞,您快去,咱这儿先玩儿着。”
杨池换了身衣服,嘴角带着有些变态的笑。
就是这样啊,胆敢伤害他的姐姐?好啊,那就接受属于他的惩罚吧!
杨池出来的时候一群人正对着那人拳打脚踢,衣服都扒了,那人皮囊长得还不错,一群人色眯眯的盯着,眼睛都冒光。
“别看了,这人精神不正常,别上了,都起开。”
一群人赶紧退至一边,杨池手握蛇骨刀,看着在地上挣扎的人儿笑的癫狂。
“切。”
杨池把蛇骨刀扔到一边,上前撩起袖子就开始左卸条胳膊右拆个腿,拆了再接上,接上再卸开,地上的人儿惨叫不断,杨池玩的不亦乐乎。
似是觉得玩的差不多了,杨池眼神一紧,嘴角疯狂上扬,舌头嗜血的舔了舔嘴唇。
他没说话,一直没有,将那人的右手抓起来,轻轻抚摸了一下然后突然发力,咔吧一下撅断了那人两根指骨,然后是另一只手,然后是起身将肋骨踹碎。
“来人!给我拆腿!”
嘭嘭嘭!
咔吧咔吧。
腿骨应声而断,杨池特意没有用枪,一下子打到动脉死了晕了的就不好玩了。
那人已经疼到没有力气叫出来,近乎昏厥时被杨池狠狠的踹了一脚胃。
疼的要死却偏偏死不了,意识已经模糊却偏偏晕不过去,这绝对是让人最难受的事了。
杨池拍了拍手,“差不多了,喂,告诉我,哪只手把我姐姐推下去的?”
说话?怎么可能?气都喘不上来了还说话?
“不说?那我就不客气啦!”
杨池将蛇骨刀握在手里,将那人的右手轻轻牵在手中,刀刃慢慢没入了手指,慢慢的,慢慢的,杨池竟是将一根手指从头到尾剖了开,扒开皮肉,纤细的手指伸入,将一小根断骨生生抽了出来,拿在手中细细端详。
久之,男孩勾唇一笑,动作可称温柔的把那断骨塞进了男人嘴里,硬生生逼着他的嗓子眼儿让其咽了下去。
整个过程,无法形容。
杨池边扒着下一节断骨边道:“你们说……把骨头敲碎了塞进他的胃里,他的胃会不会被骨头装满啊?”
操他妈的,这人干了点啥啊,把那齐大小姐上了还是怎么着啊,池小爷从来没如此生气过啊……
杨池剖的很慢,很慢很慢,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杨池才有所悔恨。
艹,完了,晚了。
杨池咬了咬牙,看着自己这满手的血叹了口气。
“你,去解逸辰盘口,告诉他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让他告诉姐姐一声我在朋友家留宿。”
“得嘞,爷我这就去。”
那人刚刚走到门口却被杨池叫住,“诶!告诉他急得给在睡觉前姐姐热杯牛奶,晚上她会睡不好要盯着点,晚饭不能太刺激太辛辣太油腻,这两天热记得泡一杯凉茶。”
杨池恨不得能回去,但且不说他还没玩完,就说这刺鼻的血腥味,齐玉柔鼻子灵,对血腥味又敏·感,他可不敢回去。
“啊?啊,我大概记住了……”
“去吧去吧,他应该都知道。”
……
好不容易把手的骨头拆完全部塞进了胃里,那人已经半死不活每个人样了,杨池也没再继续拆,只是把手筋脚筋都给挑断了,把牙齿舌头都拔下来一股脑塞进了胃里,又把眼睛挖了怼了进去。
“耳朵还能听得见,那你就先这样好了。”
杨池起身甩了甩手,“来人,去,扔了去,小心着点,路上死了爷就顺手把你剖了。”
杨池说完伸了个懒腰就进了屋子,洗清一身血垢又打了三四遍沐浴露才算是基本清除了血腥味,再过一个晚上就完全没有味道了。
杨池换了身衣服,将那身沾了血的衣服烧了,然后躺在床上念着齐玉柔睡得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