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拉开地窖的门,咸菜味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两人赶紧堵上了鼻子,齐玉柔嗅觉较为灵敏,这下差点没昏过去。
“我靠,柔儿,戴口罩!”
萧启玄先行翻身下去,齐玉柔深呼吸了两下也跟着下去,两人下来后,萧启玄自然而然的拉住了齐玉柔的手。
“小心些,跟紧了。”
两人前进的十分谨慎,一直举着枪,直到发现那具已经被扒了皮的尸体。
早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齐玉柔深呼出一口气,道:“看来今天不用睡觉了,带走!”
基地——
面对两具尸体,齐玉柔深吸了一口气。
陆瑟明倒吸一口凉气,“好家伙,这谁杀的人啊?这人皮怎么扒下来的呐?”
萧启玄想了想,“扒倒是能扒下来,可是没有意义啊,这不符合犯罪心理学,按理说,杀人是最没有意义的事情,凶手为什么要做扒人皮这种无意义且十分浪费时间的举动呢?”
齐玉柔眉头紧锁,“仇杀是肯定的了,凶手一定特别恨死者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而且凭我的直觉,杀害这个小姑娘的和杀害这个女子的,不是同一个人。”
陆瑟明挠了挠头,“为什么?”
齐玉柔站起身,将两具尸体身上的白布掀开,道:“犯罪风格不一样,杀害这个小姑娘的凶手,应该是个性变态,而杀害这个女子的凶手……手法十分残忍,身上被捅数刀失血过多而死,从刀的刀口来看刀应该比较小,像是小型的水果刀,而且……”
萧启玄喝了口水,“你的直觉告诉你什么?”
齐玉柔砸吧了一下嘴,皱了皱眉,“啧,我总觉得杀害这个女子的凶手年龄不大,应该是个孩子。”
这下萧启玄两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萧启玄摸了摸下巴,“从哪里看出来的?”
齐玉柔让两人过去,指着刀口给他们看。
“你们看,刀口不深,我一开始以为是巧合,但每个刀口都比较浅,一个人想杀人绝对会发出自己全部的力量,而这明显不是成年人的全部力量,应该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孩童。”
“我靠!十岁?不会吧?”
齐玉柔眉头紧皱,“我也在想啊,这么残忍的作案手法就是杀人狂魔都鲜少能干出来,十岁……但这确实是力量方面推算出来的结果。”
萧启玄又摁了摁尸体的伤口,眯了眯眸子,道:“会不会是个女孩?”
齐玉柔点了点头,“确实有可能,那样的话应该是十一二岁左右,不过也不能不考虑营养不良或者身体不好的情况,这就麻烦了。”
萧启玄挠了挠头,好家伙,他一个军座居然还能沾上这事儿。
齐玉柔将白布盖好,道:“今天晚上也不用睡觉了,你们两个要不要先回去?”
萧启玄宠溺的皱着眉,“开什么国际玩笑?”
陆瑟明也笑了笑,“我早就给二爷他们打过电话了,他们说回来也过来。”
“得,都不嫌累,行了,干活儿,你们两个,一个给我泡杯咖啡,一个去查查他那个弟弟和父亲在哪。”
……
晚间——
“你们三个这一天好生精彩啊,不像我,在办公室待一天太没意思了。”
齐玉柔从各种资料和数据中抬起头来,抛了个媚眼给霍雨哲,道:“好办,回来送俩妞给你搁办公室。”
霍雨哲一下子就蒙了,“柔儿啊,谁给你带坏了啊……”
齐玉柔扶额,“你应该问问柒玥姐姐大半夜给我打电话讲性是为什么……”
霍雨哲噗嗤一声就笑出来了,好家伙,慕柒玥还真是……会找时间点啊。
这时,陆瑟明开门进来,带来了齐玉柔最想听到的一个消息。
“柔儿,查到了,他们的父亲其实早已经回延安了,只不过一直没回家,中间回去几趟也都是烂醉如泥,应该是没有杀人能力的。”
齐玉柔笑着点了点头,“查她那个弟弟了吗?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两个人应该都是他杀的。”
陆瑟明摇了摇头,“不知道怎么的,没找到。”
齐玉柔皱了皱眉,“没事,明天再找,我想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
解逸辰笑了笑,“柔儿又想到什么了?”
五人坐在一起,齐玉柔笑了笑,开口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一个杀人魔的故事?”
四人都皱了皱眉,随后齐摇了摇头。
“这个故事发生在民国初年,那个杀人魔,就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这件事就发生在西安,当时民心惶惶,所有人都害怕下一个死掉的就是自己。”
萧启玄皱了皱眉,“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能有这么大能耐?”
齐玉柔点了点头,“这事儿我是听西安军外部法医说的,也就是那件事的前辈,这事儿造成了民众恐慌,政府没办法,只能派出了军外部法医去调查此事。”
“这些法医已经做好了随时献身的准备,到了最后却一根毫毛都没有伤到,当死了第五个人之后,那个小姑娘就去军事基地认罪伏法了。”
陆瑟明愣了愣,“认罪伏法?”
齐玉柔点了点头,“对,当法医问小姑娘为什么要这么做的时候,那个小姑娘就说了一句话。”
“我杀的不是人,是只剩下性·欲的魔鬼。”
霍雨哲用手撑着下巴,皱了皱眉,“只剩下性·欲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