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齐玉柔还是弄了一身黑色紧身衣换上,那身裙子太麻烦。
……
“蒋老大,寻仇就寻仇啊,这么作践是为何意?”
蒋陵笑了笑,“齐小姐说什么呢?我听不懂啊。”
齐玉柔指了指那三人,说:“你让他们去寻仇刺杀,结果他们并没有成功逃出,对吧?不是我说,蒋老大,五十多岁的人了,您非得再缠上点仇人干嘛?”
蒋陵冷笑了一声,一挥手,瞬时上来了一群人,拿枪对着四人。
萧启玄两人还没来得及说话。
齐玉柔嘴角勾笑,起身上前几步,把一人手里的枪往太阳穴上一顶,声音冷酷的好似地狱里爬出来的阎罗。
“来呀,有什么事冲我来,我的哥哥们干净,所以你别碰他们,我不一样,你应该清楚我的身份底细,他们今天擦破一点皮,姑奶奶不介意跟你拼命。”
萧启玄刚想说话,被韩远夙拦住,“你们来这是看着来的,别说话。”
说着也起身,把齐玉柔拉到身后,说:“就算他们一个是我后妈,一个烦我烦的不行,可是你他妈这么来就不行了。再说了,欺负孩子算什么?有种今天就一枪毙了老子。”
“两位别这样啊,这样,咱们今天老规矩怎么样?”
说着蒋陵便掏出一把手枪,把多余子弹全部卸掉,只留下一发子弹。
“你们两人和我一人赌,只要你们两人都活下来,游戏就结束,你们便可以离开,若死一人,尸体可以带走,当然,我承认我的罪名。”
说完便冲着自己的太阳穴开了一枪,无声。
萧启玄和陆瑟明哪里还能忍?刚想上前,就被一群人给摁住。
“嘶,玄哥哥,明哥哥,你们老实呆着。”
说着齐玉柔拿过那枪,在手上转了一下,朝着自己开了一枪,无声。
韩远夙也冷笑一声,从齐玉柔手里把枪接过,毫不犹豫的朝自己开了一枪,无声。
韩远夙把拿枪扔到一边,几人都没说话,就那么走了。
……
四人回到酒店,霍雨哲和解逸辰早已经在那里等他们。
门一关,齐玉柔的眼泪终是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却只是流泪,硬是不让自己哭出声。
萧启玄将其搂在怀里,轻声安慰:“没事的,人总是要死的,他们肯定也不想看到你这样。”
齐玉柔声音哽咽:“他们食言了,他们说过,要看我长大,给我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看我穿婚纱的样子有多美,看哪个男孩能把我收了……”
韩远夙知道萧启玄四人并不清楚齐玉柔和韩家的事,便开口解释到。
“她的钢琴、书画、诗词歌赋什么的都是我爸和夫人教的,她的家人忙,从小就在我们家里长大,这要是算下来,她父母见她的时间还没我们多。”
齐玉柔从萧启玄怀里探出头来,说:“韩叔叔教我防身和江湖里的事,阿姨是大家闺秀,什么都会,我其他的东西都是她教的。”
韩远夙起身,摆了摆手,说:“我先回去了,还得找个人当替罪羊呢。”
韩老爷刚去世,韩少爷上位,人心不定,齐玉柔几人的势力都在延安和西安,手伸不到这里,警察肯定是不会得罪戎帮,只能找人替罪。
晚上,萧启玄,陆瑟明和齐玉柔睡三人床,霍雨哲两人睡两人床,几人却都没睡的有多踏实。
齐玉柔满脑子都是从小到大的事,想到曾经的种种,眼里泪水打转,打湿了枕头和被子。
萧启玄把其搂过,有指肚轻轻地擦了擦她的眼泪,轻声说:“没事的,乖,不哭了。”
陆瑟明也凑过来,拍了拍齐玉柔的肩膀,说:“那个小子看起来还不错,应该能顶起韩家这个担子。”
“嗯,他看着纨绔不正经,其实有真材实料,只是身份不好看。”
这时,门外,几个黑衣人把那门撬开,脚上的鞋鞋底特殊,不发出一点声音,更何况三个能听出的正在轻声说话,另外两个没有那么注意。
不过五人到底是这么多年混下来的,都觉得有点不对,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仔细的听着。
几人都轻轻地拿了放在床头的枪,齐玉柔也把她的刀紧紧地握在手里。
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几人的神经都紧紧的绷着,不敢有一丝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