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瑟明在一旁都有些着急,“我说柔儿,你怎么这么不当回事啊?”
齐玉柔倒是有些愣了,“什么不当回事?”
霍雨哲差点没把茶喷出来,说:“柔儿,两个大家少爷一找就是三年,你看不明白?”
齐玉柔愣了一下,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先说洛司延,我就是嫁过去了也是他弟妹,所以他从一开始就应该明白我和他不可能;再说洛司淮,我们两个已经把婚约给解了,现在我们只是从小一起长大而已,他找我三年的原因我知道,不过我能做出的回应也只是感谢。”
陆瑟明无奈道:“你这天天的摧残了多少男孩啊,咱能没事别瞎惹桃花吗?”
霍雨哲好似十分自豪骄傲,“柔儿,你看看你雨哲哥哥我,这天天的也都是桃花,不也挺好。”
萧启玄在旁边没好气地说:“可不嘛,霍三爷这天天的女人一堆一堆的,睡完拍拍屁股撂下钞票就走,绝对没有那么麻烦。”
这回换齐玉柔茫然了,看向萧启玄,问:“玄哥哥,什么叫‘睡完撂下钞票就走’啊?为什么睡觉还要付钱?住宾馆吗?这和惹桃花有什么关系?”
几人被齐玉柔这一问给问蒙了,霍雨哲尴尬地咳了两声,说:“你以后就懂了,现在别探讨这个问题了。”
齐玉柔一头雾水,乖巧地点了点头。
一直安静喝茶的解逸辰这时开口:“玄,哲,别乱说,那些大家少爷都被你们比成妓了。”
几人哈哈一笑,倒也没什么顾忌,一天也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齐玉柔就去公司了,霍雨哲也要去他的商行看看,而剩下三人没什么事,就去给齐玉柔买衣服了。
……
下午五点,齐玉柔正在看合同和方案,程新敲门进来。
“齐总,霍三爷来了。”
齐玉柔微微有些诧异,点了点头,“让他进来吧,再去倒杯咖啡,不加奶不加糖。”
程新点了点头,出去了。
霍雨哲进来,“还看方案呐?”
齐玉柔把最后一本合上,活动着手腕,说:“雨哲哥哥,坐,商行的事情处理好了?”
霍雨哲坐在沙发上,说:“差不多了,剩下的范安(霍雨哲助理)能处理。”
齐玉柔靠在椅背上,笑着说:“范安也是够可以的,要应付你这么会偷懒的老板,不容易。”
这时,程新进来,手里端着一杯咖啡,还拿着一个请帖。
程新把咖啡递给霍雨哲,又把那请帖递给齐玉柔,“齐总,今天晚上的宴会的请帖。”
齐玉柔接过,打开来看,霍雨哲边喝着咖啡边说:“我正要和你说,晚上的宴会,要好好收拾一下。”
齐玉柔点了点头,对程新说:“我回去收拾一下,回来他们下班后把门锁好,对了,公司牌子你辛苦一下,星灵。”
“好的齐总。”
两人离开,走在路上,霍雨哲说:“名字还挺好听,比我那个‘霍家商行’好听多了。”
齐玉柔掩嘴而笑,“还好啦。”
两人在路上走着,说说笑笑,走过一个小巷的时候,突然,一个人拿着匕首从那小巷里冲出,朝着齐玉柔的脖颈架去。
齐玉柔今天穿着女式西装,此时一个转身,左手抓住那人手腕一拉,膝盖一下子顶到那人心窝处,然后往前进了一步再一个转身,一个过肩摔把那人摔在地上,右脚踩在那人腹部。
霍雨哲上前把匕首扔到一边,两人再一仔细看那人,是个三四十岁的男人。
齐玉柔看向霍雨哲,“你得罪的?”
霍雨哲还没说话,只听那人吼道:“霍雨哲!你害我破产,我变成厉鬼也要弄死这小妮子!”
让那人惊讶的是,齐玉柔不但没有恐惧,反而嘴角带笑。
“柔儿你别听他的,我看他敢动你试试。。”
齐玉柔摆了摆手,低了点头,膝盖也弯了一点。
“做人都输了,你怎么这么肯定做鬼就能赢?还有,我告诉你,姑奶奶我六岁开始下墓,十岁一个人半夜去乱葬岗,半夜开棺是常有的事,不瞒你说,姑奶奶最不怕的就是鬼。”
说这话时,齐玉柔嘴角勾着戏谑的笑,明目张胆地嘲笑着那人的失算。
把那人送警察局后,齐玉柔问霍雨哲:“雨哲哥哥,你到底得罪了多少人?好歹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霍雨哲摇了摇头,“不知道,商场如战场,谁能知道到底得罪了多少人?”
齐玉柔点了点头,两人一路回到了玄钧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