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齐玉柔所思,生活本该惬意享受,但总有人会给他们制造麻烦和不快。
两天后,萧启玄陆瑟明有军务在身,出去办事,霍雨哲谈生意,解逸辰有人约他去鉴赏古董。
齐玉柔没什么兴致,便自己在家看书喝茶,顺便她下午也要找一找从她的密室带回的书中有没有关于尸纹虫和荧尸蝶的破解方法的。
大早晨的,齐玉柔也不想工作,便随意拿了一本散文诗集在厅上翻阅,还有仆人的端来桂花糕和金桔茶,齐玉柔只觉心旷神怡。
这时,只听外面一片嘈杂声,一个守门兵飞奔而来,脸上还带着点伤,都有些渗血了。
“柔儿小姐,华考姆带了好多人把府邸围起来了,还带人硬要进来找您,我们拦着不让进,他们还打伤了几个人。”
齐玉柔眼神一厉,站起来看了看那个守门兵,拍了下他的肩膀,“辛苦了,没事,你先让受伤的人去处理下伤口,我来解决。对了,能联系到玄哥哥他们吗?”
话音刚落,一群英国士兵“哗啦”一下就冲进来了,把管家什么的都治住了,还有好多外面的兵也被压着,枪都顶脑袋上了,华考姆也大摇大摆的进来了。
“齐小姐,你最好别轻举妄动,要不然,我可不敢保证哪支枪会走火。”
齐玉柔环视一圈,发现整个府邸的人头上都有枪了,包括楼上的人也都被押下来了。
那些英国兵趁他们没有准备,主要的一些能打的兵也被萧启玄带走了,她现在也无法联系他们,真的是任人拿捏了。
齐玉柔咬了咬嘴唇,冷哼一声,“哼,你们好大的胆子!这里是延安军座萧启玄的玄钧府邸,不是你们的在华地界!延安军座的府邸岂是你们能撒泼的地方!”
华考姆又往前探了几步,“齐小姐别这么说,中国现在可是扒着我们呢,前方战况也是在我们的掌控之中,我们如果一心想破,你以为这延安能守得住?我们若是真到上面甩一嘴巴,区区一个府邸算什么?”
齐玉柔到底是个孩子,现在冷汗都出来了,却依旧嘴硬:“那么再加上霍雨哲和解逸辰呢?光说霍雨哲,在英国也是有势力和人脉的,若是真硬碰硬,你们哪里讨得到什么好?到时候你们上面怪罪下来,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办!”
华考姆听齐玉柔这话,哈哈大笑,走上前来掐住齐玉柔的下巴,死死的让两人四目相对:“哈哈哈!那大不了鱼死网破啊!齐小姐你真的有自信他们几个会为了你拼上身家性命,搭上前途?!”
齐玉柔眼神死死的盯着华考姆,一下子挣脱开来,心里却是前所未有的慌乱。
这时,在齐玉柔身后的管家突然喊了出来:“你们别挑拨离间!几位爷对柔儿小姐都是真心的!你们……”
话没说完,“砰!”一声,子弹出膛,管家的太阳穴就多了个血洞,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齐玉柔赶紧跑过去,搭了下脉,眼里的慌乱遮都遮不住。
“华考姆!你想干什么冲我来!别牵连别人!”
华考姆似乎等这话等好长时间了,“好啊!你带我们下墓!我们立刻就走,绝不再无端生事,怎么样?”
齐玉柔把脸别向一边,说:“那墓里面有尸纹虫和荧尸蝶,我无能为力!”
“砰!”又是一枪,一个守门兵倒下。
齐玉柔慌了神,喊到:“我是真的没办法……”
话没说完,“砰!”另一个守门兵倒下。
齐玉柔踉跄了下,撑住旁边的沙发才站稳,没有说话,只是怒瞪着华考姆。
华考姆叹了口气,“唉,看起来光杀人没用啊,得来点实际的了。”
双眼上下打量了下齐玉柔。
齐玉柔在家就比较随意一些,一条简单的淡蓝色及膝裙,一双蓝色小平底靴算完事。
华考姆嘴角微微一笑,眼神里满是恶毒。
想了想,华考姆往后一招手,上来了四个人,又朝齐玉柔一指,只见四人把枪一卸,上来就打,齐玉柔刚想还手,其他英国士兵把手里的枪又顶了顶,齐玉柔也不敢还手。
四人下手也是真重,不一会齐玉柔身上就青一块紫一块的了,一人又一脚正踢心窝,齐玉柔差点没喷出来口血。
看打的差不多了,华考姆走上前来,让四人住手,蹲下身来,问:“齐小姐,考虑的怎么样了?”
齐玉柔已经被打的蜷缩在地了,抬眼看着华考姆,冷笑一声,说:“我……终于明白了,我下去的时候那里……没什么东西,没有什么……能让你们那么前赴后继,你们要的……就是那些毒虫……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