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瑞晗耐心的跟今韵解释:“日出为东,现在是正午,太阳的方向是南。”
孟瑞晗讲的十分生动,今韵也听得津津有味。两个人边走边聊,只用了半晌的时间,就来到了一个镇子,看到附近有一个客栈,今韵拉着孟瑞晗就进去了。
一旁的小二看来了客人,手脚麻利的过来擦了擦桌子:“二位客人吃些什么?喝些什么?”
今韵看都没看就说:“你们这的招牌菜和好酒都上几个。”
“好嘞,二位稍等。”
突然想起了什么,今韵又喊着说不要辣,坐她旁边的孟瑞晗便笑的十分开心起来,今韵都看呆了,这个男人怎么能笑起来这么好看。
“看我做什么,小娘子,这可不是家哦。”
今韵被打趣的脸都红了,生活了一段时间,孟瑞晗似乎已经摸清了今韵的脾性,无论平时多么豪迈,自己说几句情话就羞的她不知所措。
两人闹得正欢,就听见旁边一桌人在讨论些什么。
“我刚刚听店小二说前面梁府不安宁,你们可知道?”
“怎么了?”
这时店小二正端着他们两个的菜走过来,今韵趁着小二放盘子的空当,好奇的说:“小二,他们说的梁府是怎么回事。”
“唉,梁府啊,不知道招惹了些什么。”
原来梁府的小姐梁小玫一个月前去镇子外的小溪边游玩,回来后就一病不起,但不知怎的,过了七天之后,梁小玫突然就好了,没有一点征兆。但醒来的梁小玫却十分地不对劲,每日夜里都要抚琴到子时,每日都还是那一首曲子。
孟瑞晗看了今韵一样,就知道她好管闲事的心又犯了,只得轻声与她分解:“你是想去看一看?不去是最好的,若是必须要去的话,也得要把饭吃完。”
今韵立马扒起饭来,扒了一半认真的对孟瑞晗说:“去。”说完又狼吞虎咽起来。
饱餐完的二人,一边走一边打听着梁府的位置,今韵十分好奇,孟瑞晗一介凡人,居然也不怕妖,不过好奇归好奇,她也没觉得有什么。
到了梁府之后,今韵刚想说明来意,就被孟瑞晗拉到身后,孟瑞晗同看门的家仆行了个礼,客气的说:“我们是从东处来,想要从你家府上借宿一宿可好?”
家仆刚想拒绝,孟瑞晗就递上几两银子,家仆的语气便缓和了许多,但仍是十分委婉的拒绝了。
“公子,实在不是我们不留宿,只是府上最近不太平,怕惹了您清静,您还是去找别的住处吧。”
孟瑞晗仍然客客气气地说着:“无妨,天色也不早了,要想找其他住处还是有些费事,麻烦你了。”说完又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那您跟我请吧!”
今韵悄悄地对他比了一个赞,孟瑞晗心里看着十分舒心,然而刚进府就听到偏房里传来的一阵阵琴声,悦耳但也十分幽怨。
“您两位的关系是?”
“哦,这是我发妻。”
今韵听孟瑞晗说自己是他发妻还有些不好意思,她掐了掐孟瑞晗的手臂,嘟囔道:“人家才不是。”
夜里子时,琴声停了之后,两个黑色的身影悄悄的从房间里溜出来,正是今韵和孟瑞晗二人。两个人弯着腰,向着刚刚传来琴声的地方跑去。
两个人到了梁小玫的窗前,想往里面看却也看不到什么,于是今韵便用手撕开一个洞,眼睛对准洞口看了一眼,便惊讶的捂住嘴巴。孟瑞晗一看,居然看见了茶杯里飘出来一个紫色的影子,一开始很小,后来却越变越大,直到变化的像一个人形一样,躺在了梁小玫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