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这一篇有亲亲,不喜欢的可以不看了~没什么剧情线,球球不要举报~
过了些时日,京中传来好消息——经查明,周子殊虽贪污数量巨大,但并非乱臣贼子,并未参加谋反,是以贬去徐州任知州。
周子殊逐渐好转起来,谢文这几日也是放了学就往周府赶,老管家看在眼里,对谢文愈发敬重起来:从前三天两头来打秋风的人现在连个影儿都没有,就只知道坐在茶馆里调侃讽刺。而谢文从来什么都不说,只是每天来,喂汤喂药无不亲行,给老管家减去了不少事情。老管家打心眼里认为谢文担得上真君子的名号。
谢文坐在床头,静静地看着周子殊苦大仇深的喝下一大碗药,末了周子殊突然问:“谢文,你那日,在我床头都说了什么?”
谢文神色略微一僵,不过转瞬即逝。他一如以往般温和一笑:“啊,说你还年轻,一切还未尘埃落定,努力工作,天大的债你也能还完的。”
周子殊一挑眉,拉长了语调:“是——吗——”
谢文笑而不语。
周子殊“呵”地叹了口气,突然撑起身子向谢文倾去,鼻尖几乎相触,周子殊一错不错地看着近在咫尺硕大漂亮的眼睛,那一双亘古不变清澈透明的眼底闪过一丝慌张,谢文有些 不自在地稍稍往后仰,一手轻轻推周子殊的肩,耳根绯红:“子殊,你...”
两人的姿势暧昧极了,半推半就的姿势让谢文有些小小的兴奋,很慌张,怕自己一下把持不住,就要含住对方好不容易有些血色的嘴唇。他有些羞耻的移开眼睛,微微蹩眉想把周 子殊推回去,又怕自己一下推大了撞疼周子殊。
周子殊将一切看在眼里,眯起眼睛,嘴角一挑:“不对,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的是什么?”
谢文将整张脸都别了过去,想掩盖住通红的脸,却露出了绯红的耳根。周子殊伸出手将谢文垂落肩上的长发挑到身后,一手若有若无的拂过他的后颈,周子殊稍显炙热的呼吸扑在 谢文耳朵里,谢文觉得自己要顶不住了。
谢文把全部心神用去顶住那千疮百孔摇摆不定的欲望了,哪里回答的了周子殊。
“你说,把你都给我,怎么,才几天,看我死不了就说话不作数了?”
谢文一蹩眉,偏过头道:“子殊。”
周子殊又往前倾了倾,几乎是以压迫性的姿势搭在谢文身上:“你对我什么感情?谢文,你不会...这么些天城东城西两头跑,每天亲力亲为的照顾我就是为了当我过命兄弟吧?”
谢文一愣,“我...”我不能毁了你....
“不然呢...”谢文小声说,脸上的绯红退去,显出一抹绝望的惨白。
周子殊一时表情有些空白,许是姿势不太对劲,反正周子殊觉得自己一口气没上来,灵光一现,放任自己咳嗽起来,并且大有咳血的势头,整个人向前倒去,痛苦的缩成一团。
谢文吓了一大跳,慌忙扶住周子殊,伸手轻轻拍他的后背,有些着急道:“子殊?你没事吧?怎么又咳起来了?我去叫大夫....”
就在谢文刚想起身的一瞬,谢文觉得自己的手腕被抓住,并以一种不容反抗的势力将自己往里一带,手就贴在了薄薄的衣襟上,手下隔着血肉,却依稀感受的到对方心脏有力的震动。
谢文有些懵,抬眼看向周子殊。周子殊还没怎么顺过气,耳边喘息声粗重,话音却是带笑:“我没事...咳,...让某个食言而肥的小混蛋气的。”
谢文一愣,眉头一抽,垂下眼帘轻轻挣扎:“周子殊,我不喜欢开玩笑。”
周子殊看着谢文,突然伸手掰住他的下巴迫使他仰起头,还不顾自己还有没有顺过气,含住了对方的唇,给予对方一个颇有霸道意味的吻,缠绵又热烈,像是一簇烈火,周子殊尽力压着喷薄而出的强烈欲望,尽量温柔的探入谢文的齿间,越陷越深。谢文不由睁大了眼,视线一点点向上移,碰上了对方及其认真的眼神,含着淋漓畅快的笑意,虔诚而热烈。
谢文一时移不开眼,大脑一片空白,半晌心里一个声音才发着抖小心翼翼的问:他...亲我了?
周子殊意犹未尽地松开谢文,认真的看着他:“你现在,还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吗?”
“谢文,我喜欢你。”
作者有话说:耶!今天写个糖,好久没这么痛快地写文了呜呜呜,最近忙着狗月考没更文呜呜呜,但是居然还有涨收藏量(??)
好嘞今天月考结束了!争取把文更完!痛快这篇洋洋洒洒1700~
我知道这篇周子殊的情感有点突然,下一篇会解释的~
希望喜欢qvq留个评论吧呜呜呜我最喜欢看你们评论了~不论是单纯的说喜欢也好还是提建议交流感受也好,只要话本能让我回我就一定会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