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来临比樟想的要晚,他跟着梧桐一起回到了茅草屋。
梧桐你今天怎么魂不守舍的?
樟有吗?
梧桐的问话引出了另一个人的声音。
直徕直惘你要邀他一起来听书吗?
樟谁?梧桐吗?
直徕直惘看的出来他很关心你,你不告诉他我的存在吗?
樟没有回答庄生小同志的话,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告诉巫自己看到的那些东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把庄生小同志的存在告诉梧桐,或许是自私吧!
樟我先去睡觉了。
#梧桐诶,樟,你……
梧桐话还没说完,樟就离开了,走的十分匆忙。
#梧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行,我得去问问巫。
梧桐连忙向着巫的住所跑去了,他有点担心樟。
樟这几天都太奇怪了,刚才做事的时候他还听到樟在自言自语。
#梧桐太奇怪了。
另一边,樟正躺在草席上准备听庄生小同志讲课,但是庄生却突然消失了。
樟庄生小同志,你在吗?
樟庄生!
樟庄生!
直徕直惘我在
庄生温柔的声音又响起来了,两个字就让樟的心情平复了下来
直徕直惘你害怕我离开吗?
樟有一点
樟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樟你说的《红色宣言》可以开始讲了吗?
直徕直惘随时都可以
樟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一只蝴蝶静静地趴在他的胸口,细长的口器轻而易举的刺入了他胸膛。
樟对此没有任何的反应,仿佛那只蝴蝶从来都没有存在一样。
庄生小同志开始讲书了,刚开头就是各种樟听都没听过的东西。
直徕直惘一个幽灵,红色主义的幽灵,在欧洲游荡。
樟什么是幽灵?欧洲又是什么?红色主义我也没有听说过。
直徕直惘幽灵是人或动物死去后形成的一种特殊物种,他们可以无视物体移动,漂浮在空中,有些幽灵还可以进入人的体内。
樟就跟你一样吗?
直徕直惘……
直徕直惘差不多吧
直徕直惘我不是说这个
直徕直惘认真听我讲
樟好的
授课还在继续,在这个落后的封建时代,一颗红色的火苗正在释放着自己微弱的光芒。
奴隶的住所,与其说是房屋,不如说它是一个羊圈更为恰当。
天为被,地为床说的就是他们了。
成千上万的奴隶被关在一个一个木栅栏里,栅栏不是用来保护他们的,而是用来防止他们逃跑的。
总共三百名士兵在营地里巡逻,光是看守栅栏的士兵就达到了一百。
士兵的住所刚好是围成一个圈的,圈内左边是工匠,右边是奴隶。
不会有什么人无缘无故去欺压奴隶的,因为在夏国,奴隶是最低等的,哪怕是触碰到他们,就跟触碰到了污秽的东西一样。
世界上应该没什么人会去对污秽做什么吧?
幽暗的火光不足以照亮营地里的一切,守卫刚走了一会儿神,在回过神来,就看到了一个好像是巡逻士兵一样的人正像他慢慢走来。
直徕直惘辛苦了
士兵没事
士兵刚回话,一只淡蓝色的蝴蝶就从巡逻士兵的身上缓缓的飞到了看守士兵的身上。
巡逻士兵好像是失去了灵魂一样,身体一阵抽搐,然后倒下。
反观看守的士兵,眼眸里发着淡蓝色的光,他的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趴着一只蝴蝶,颜色是淡蓝色的。
看守士兵抽风似的原地尬舞,在一段好像是熟悉身体一样的舞蹈跳完之后,看守士兵扭了扭脖子,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直徕直惘玩这种策略类的游戏,最重要的就是多线发展
直徕直惘一个陈胜可能会失败
直徕直惘那我再来一个吴广,一个刘邦,那成功率就大多了。
直徕直惘最厌恶封建制度的人,应该是封建社会的最底层的那一批人,不,或许不能称他们为人。
直徕直惘毕竟,奴隶,只是一件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