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走了走:
”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来到家了”.
此时妈妈从外面走来。
妈妈,我怎么来家里了。”
“你们班长说放你几天假在家好好休息一阵子再去。”
“妈妈,韩柏林是爱我的,她在等着我向她表白呢,我一定得回去。”
“别韩柏林了,她是个骗子,专门骗你的钱,把她忘了吧!”
“是不是姓王的说的,他不是好人,不要听他的。”
“好好休息吧,别胡思乱想了。”
“韩柏林在等着我向她表白呢?我一定得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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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强烈地要求下,爸爸找了一辆车他们和姐姐一起向合肥驶去,哪知他们不是去合肥,而是到了一家精神病医院里,他不想进医院,他只想回合肥见韩柏林。但爸爸和姐姐如被一种力量控制了似的,把他紧紧向就医室里拉,医生说他没有病,但爸爸执意要求要他住一下院。冥冥之中的一种力量在告诉他:
“你的家人已被薛鹏和王班长迷惑,由于先前你没有抓住机会制服他们俩,现在他们要惩罚你了.”
此时,白昼早已被黑夜笼罩,这个世界是黑暗的,除了路边的小灯发出骇人的白光。
果然,每当他说出要去合肥找韩柏林之意时,爸爸就把他向急诊室里拉;每当说出要回家时,爸爸对他才稍微放松了一会。但就是不让他出医院。由于明天还要上班,所以今晚必须回合肥去,但更重要的是对韩柏林的思念。所以他今晚必须回合肥。
爸爸拽着他,姐姐和那边通着电话。说着便把它向急诊室拽去,接着又来许多人,抬着他,他如一只被人抓在手里的小猪,边叫着被他们抬到急诊室。打了几针,他失去了直觉。
待他醒来,发现自己和许多神经病患者被关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大房子里,透光的窗户被坚硬的防护栏封住,他被绑在病床上,此时一个病友正帮他解开绳索。
从此,他们就在一起生活了,早晨六点起来喝药,吃饭。吃完饭睡觉;睡觉睡到九点,医生来查房询问病情;十一点喝药,喝完药睡觉,睡觉到下午六点起来吃饭;吃完饭 睡觉,睡到晚上八点吃药,吃完药继续睡觉。
由于大家都是精神病患者,生活上没那么讲究,刷碗的槽子被用来洗脚;喝茶的水杯被拿到厕所里,边喝茶边撒尿;由于人多,吃饭时有的人被挤到厕所里吃。可见这里的生活是多么混乱。
但是每当他睡觉时,冥冥之中一种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这就是诊治和考验你的时候,不要怕,要乐观起来,振作起来,是你的终究是你的,她一直在等着你的表白。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内好好调养自己,养精蓄锐。等着下一次冲击的到来------“
每当听到这种声音,他的心里就敞亮了许多。本来一开始不想着吃药的,因此受到许多惩罚。听了这些话,每次都把药吃完。
他如一只的鲤鱼,默默积蓄着能量,等待这一时刻的到来。
一天,两天,------一个月,四十天。
这天前的一个晚上,他做了一个梦,梦见姐夫开着车,带着姐姐,爸爸,还有活波可爱的小侄女,开着车在向这里行驶来------
这天下午,他向往常一样坐在椅子上休息。
“李爱情!“他的主治医师杨医师在叫他,”看看谁来了。“
果然,梦想成真,爸爸终于来接她出院了。
这天晚上,爸爸早已把买好的斗香放在香台上,台上点燃两只蜡烛。点燃斗香他们跪着向天祈祷道:
“多亏了你的指点,才是我找到救儿子的方法;多亏了你的庇护才使我没有做出愚蠢的事情;我知道是我的无知才使我的儿子蒙受这么大的委屈,谢谢你的指点,谢谢你的保护,我现在已经看出来谁善谁恶了。”
“儿子,是爸爸不好没有听你的话,让你受那么大的苦。“
“没事的,爸爸,又不能全怪你。“
“儿子,一切都听你的,明天我们就去到合肥,找回你的韩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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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叫了姐姐和爸爸,乘坐长途客车来到合肥,到了美的厂,他掏出事先准备的魔环。来到韩柏林所在的班,他们远远的便将目光的焦点聚集在一起。但发现薛鹏在她身边,给她指指点点。
但韩柏林仍不由自主地脱掉厂服,身着黄色的T恤,如一只迷失方向的小黄鹂向他身边飞去。
“韩柏林,韩柏林!”薛鹏欲要拉她,但仍无济于事。
王班长早就吓得逃之夭夭。
他和韩柏林拥在了一起,韩柏林把手机给了他,哭着说道:
“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该说的老天应该都说了。你是最真心爱我的,老天也说了。从今往后,我会事事跟你在一起,永不分离。“
“没事的,或许刚开始我太急于求成了,对你追得太紧造成你内心的伤害,我也问心有愧呀。”
说着他把黄色魔环戴在韩柏林的手腕上,紧紧搂着她,如搂着最亲爱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