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请问,您的那位‘对手’,找我有什么事?”“很抱歉,这个我不清楚,我只负责转告您这件事情,具体要做什么,请恕我无可奉告。只知道拖您办事的,是监管者阵营的德拉索恩斯先生,如果您需要我帮忙引路的话,您可以随时来找我”
“我知道了,辛苦您了,如若没什么事情的话,我现在要休息了”
迅速地关上了门,留下了玛尔塔一个人在原地愣神。
房间内,伊索摘下自己的口罩,控制不住地双手发抖,“好可怕……
“果然还是直视不了别人的目光、接受别人的善意啊”
伊索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脸色涨的通红,如果刚刚不是因为那一层薄薄的口罩,他可能会在人前当面失态;他摇了摇头,去卫生间洗了一下脸,冰冷的水滑过他的脸庞,他觉得很舒服。
“德拉索恩斯?这个姓氏,好像有点熟悉……
伊索皱了皱眉头,将口罩重新戴好,“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十八世纪,路易十六,流亡,暴民,贵族,绘画,时空停滞……
“等等”伊索的瞳孔猛一收缩,“难道,是那个‘怪物’?”
“奈布,你跑到哪里去了?”玛尔塔回到艾米丽的诊所,看着坐在床上换药的奈布,略为嗔怒道,“你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要是又牵扯到旧伤怎么办?”
“啊,玛尔塔,我没事的,真的”奈布用略微沙哑的嗓音说道。玛尔塔察觉到了他的异常,“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很好”奈布勉强扯出一个微笑,嘴边的缝线因为他的这一个小小的动作而发出阵阵疼痛,“好了你别逞强了,赶快休息吧”玛尔塔叹了口气,用手指顶了顶自己的眉心,“真是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才好了”
“谢谢你,玛尔塔……”奈布轻声说道,“我很庆幸,我能遇到像你这样的伙伴”
“好了我的雇佣兵先生,你好好休息吧,这几天你要是再乱跑或者是参加游戏的话,别怪我真的生气了”
“是,贝坦菲尔小姐,一定遵照您的指令执行任务”
“请各位求生者准备一下下局游戏”夜莺小姐冷冰冰的机械声再次传来,奈布刚想要下床,就被玛尔塔按了回去。玛尔塔叹了口气,“我知道,我是锁不住一个雇佣兵的,但是你不要忘了,你身上还有伤,你现在先好好养着伤才行,不然体力严重透支、引发旧伤撕裂的话,那就真的不好办了
“所以奈布,这几天就好好养伤可以吗?算我求你了”
奈布愣了一下,微微点了点头
“好了贝坦菲尔小姐,我们走吧,看来这一局‘游戏’,又是为了那个新人准备的,不知道会是什么监管者呢”
“不管这么多了,走吧”玛尔塔看着艾米丽,艾米丽挽了挽自己的头发,毫不顾忌地对上玛尔塔的目光,“怎么了,贝坦菲尔小姐,是我的脸上沾上了什么东西吗?”
“没有”玛尔塔将目光转向别处,她现在对这个温婉的女人打心里的存在着戒备,“走吧黛儿医生,叫上您的伍兹小姐,‘游戏’快要开始了”
“劳烦贝坦菲尔小姐保护我们了”艾米丽婉然一笑,对着奈布说:“那萨贝达先生就好好休息了,如若有什么事情,可以一直待在诊所,或者拿着我给你的药先回去休息了”
“那谢谢黛儿医生了”奈布微微点了点头,眼神中存在着一种戒备,“至于这些药,庄园里的物资这么匮乏,这些药还是留着给那些小姐们用吧
“一个雇佣兵的自我恢复能力,没有那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