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
杀戮圣城的外围森林之中传出来了阵阵杀气，战盟和圣盟的人早已经不能等待了，想到可以杀掉无楼之人，他们内心只觉汹涌澎湃，因为这是他们毕生的夙愿。
树影斑驳，叶落花开，一切进行得有条不紊。
和无霄站在城墙之上的龙玄尘同样感受到了这样骇然的杀气，也是注意到从森林中飞出了十几道人影，凶光毕露，他们手中闪烁出不同的光晕，目标竟然是这座城池。
这群人胸口的徽章暴露出了他们的身份，龙玄尘认识这两种徽章，那是圣盟和战盟的徽章，他们的目标显而易见。
就在他以为这个城主会出手会收拾掉这些外侵者的时候，却注意到旁边的无霄满脸的不在乎。
龙玄尘以为自己也会被当做无楼的乱党被他们杀死，然而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圣盟和战盟的人穿过他们的身体，仿佛并没有看到他们。
“怎么都是一些老百姓？这跟计划有点冲突啊！”阿尔曼看着这些朴实的百姓，动了恻隐之心，这些人都是平白无辜的，这场硝烟不应该波及到他们。
一道冷漠的音线出现在他的耳边，不由让他一震，“无楼的刽子手妄杀了多少生灵，这点人又能算的了什么，他们也不过是为无楼向那些死去的生灵赎罪。”
还没有等阿尔曼反应过来，圣无心就已经下达命令，态度非常地坚决，因为这是他的任务。
“杀，一个不留！”
战盟和圣盟的人如狼入羊群，手中的利刃收割着这些手无寸铁的生命，没有愧疚感，因为这就是他们应该所得的，一切都是那么地理所当然。
“你现在告诉我什么是善，什么是恶？”
无霄的询问让龙玄尘迷惘了，现在的的已经辨认不清善与恶了，善恶或许有些时候很难辨认吧。
圣盟和战盟地球光明的代表，不应该做出如无楼一般丧心病狂的事情，可是他们还是做了。
无助的哀嚎之声传入龙玄尘的耳中，血流成河，龙玄尘走下城墙，望着眼前的情景，四处乱倒的尸体让他不安起来。
在这一刻，他心中引以为信条的东西出现了些许动摇，光明为了对付邪恶，也会做一些邪恶的事情吗，那么光明还是以前的光明吗？
当他回过神的时候，无霄早已消失不见，龙玄尘苦涩一笑，渐渐明白无霄去往了何处。
善恶善恶，何为善，何为恶？
无楼这些年进行了不少的暗杀活动，但是暗杀的目标无一不是联邦之中腐败的官员，于联邦眼中，这就是恶，但是对于那些深处水深火热的平民百姓来说，这就是一种侠义之善。
善恶从来不是他人来判定的，而是遵从自己的本性，善恶的标准可以说很狭小，同样的也很宽大。
战盟和圣盟的人杀死了这些手无寸铁的百姓，那么作为杀戮圣城的城主无霄为了替那些百姓报仇，杀掉圣盟和战盟的人，这是不是一种闪，抑或一种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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