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允许他们去野餐的?”祁七气得一巴掌拍碎了案台。
“七七!”五十大吼一声:“啊!七七你怎么能这样!”
“咋?”
“我玉佩落在桌上一块砸碎了……”
祁七:“……”
宋国主:“……”
纪朝:“……”
宫人:“……”
“对不起,我再赔你一块就是了……”祁七绞着手指说道。
“不必了!”五十捂着心口道:“反正也不是什么贵重的物品,只花了我三千两银子而已……”语罢,便心疼的晕了过去。
见踩在自己身上的脚移开了,纪朝赶紧站起来,抖了抖身子,然后把五十不小心吐在他头上的瓜子壳悉数薅下,亮声道:“祁将军,今日我从纳兰军营出来时,云歌小姐还在那为患士治病,现在……”
“去纳兰军营。”
马车一路颠簸,五十颠的半死不活,好在纳兰军营距皇宫并不遥远。
到了军营,正巧碰上云歌向外走。
“云歌小姐,五十将军受伤了,还请您为他医治……”纪朝抢先道。
“不可能。”贺云歌顺了顺头发。“我一日只医三人,这是我早些年便定下的规矩,不能因为你们是皇室中人就破例。”
“贺小姐,本王记得你与五十将军关系一直不错,就当是帮个忙……”
“不可能。”贺云歌依旧是面不改色。
“云歌。”祁七突然上前凑在了贺云歌的耳边:“今日你医了五十,我便不将那件事告知于五十……如何?”
“当真?”贺云歌神色微微一变。
“嗯。”
“让五十将军进军营,你们,就待在这。”贺云歌长叹一口气,说道。
“我听见了。”五十被带入军营后,宋国主先离开了,纪朝小声对祁七说着。
“那件事,是什么……”话音未落,纪朝便再次感到颈上一冰
“纪公子……哦不,六一三。”祁七看着纪朝脱下夜行衣的士兵服上的编码牌道:“有些事,不是你作为一个小士兵可以过问的。好好做自己分内的事就好了。否则,你会死得很难看。”祁七的话中没有一丝情感,听得纪朝背后一凉。
“知道了。”纪朝赶紧圆上。
“哼。”祁七冷笑一声:“下次再如此,等不到我,你便已被他人杀死了。”语罢,便将匕首收回鞘中。
“这个,是我帐下的兵,与祁将军为何如此熟络?”一听语气,便知来者不善:一位神色轻佻的年轻男子已立于两人身前。
“本将军是不是该说你无知呢?”祁七冷笑一声,回道:“纳兰公子果真如世人所言一般只晓玩乐不理正事。”
“你!”来人已然气得不轻。
“此人是一遥远国度派来的使臣必然会与将军交情一二。像纳兰公子这种散漫轻闲之人自然不会与如此重要的人接触。所以,不知者无过了。”祁七毫不客气的嘲讽道,纪朝听的一脸懵逼。
“若为使臣,应当好生招待才是,怎会还纳入我帐下?这其中必然有问题!”纳兰公子吼道。
“问题呢,是有的,但是说了你也听不懂,索性便不与你多费口舌了。对了!纳兰公子,你也做好分内的事就好,否则,一样会死的很难看!”语罢,祁七便径直往五十治伤的小帐中去了。
纪朝回头看看纳兰公子,后者已然面色青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