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独自坐在冷宫中的一把破旧的木椅上,身旁的桌子上放着饭菜,已经馊了。说出来可能没人会信,我还是贵妃之身啊!回想刚进宫那时,相比之下,确是再自由不过了。
门开了。
长姊送来的,不是让我复位的圣旨,而是我曾剩下的半包鹤顶红。
我不该死。
长姊却说,这宫里从来就没有什么义贵妃,更不会有什么临月公主。
我望向窗边的一杨一柳,漠然接过鹤顶红。
既然我连存在的意义都没有了,那我又何必存在?
我不恨,不恨皇帝,不恨长姊,亦不恨天命。给我的,我欣然接受。
从前的时光,如戏曲一般映入我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