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僮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什么东西!阿玛也从来没有跟我提过关于那玉的半分,我要出去,我要给我阿玛安葬,他是王爷,不可能就让他就这样走的!”
祥子看看二爷,二爷的意思,直接把人杀了,自行去找玉,而祥子的意思便是要留她在张府,因为将军府不管是黑白二道因忌讳二爷的缘故还不敢来府,换做其他的地方 便不会了。
“我说这丫头留不得!你要非得留,就给她放走,是死是活,尽看天意!”
祥子沉默不语,他不想不远万里救回来的人最终死在别人之手,而且,苏僮年纪尚小,又是一个鲜活的生命,祥子下不了手,也没办法看着她去送死!
“你给我听好了,我之前见过苏王爷,苏王爷说你大概齐知道一些,所以我才远去天津去救你的,要不是见过苏王爷,我怎么知道格格的身份和名字?苏王已经接受军阀的援助了,说明他愿意帮助我们,而你要是知情不报,给我们抗击倭寇带来不少的麻烦,我想这也是苏王不想看到的,”
这话祥子说中了一半,苏王还是保守的思想,想着自己翻身做帝,而是张二爷手下的苏牧便是苏僮的二哥,说出那玉应该苏僮知道一些。
苏僮依旧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别问我,我不清楚!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你给我清楚一些!外面还有很多人等着取你的项上人头!你要是不怕死,你就给我出去,我不拦你你别忘了,你死后没有人帮你收尸,没有人替你阿玛报仇!”
苏僮痴傻的瘫坐在地上双手捂着头,说不出话,她不知道为什么她要经历这些事情,她明明还是个十六岁的孩子!
“让她自己想想,我们走!”二人离去剩下独自瘫坐在地上的苏僮,此时的苏僮已没有了眼泪,颤颤巍巍的从怀中掏出祖母曾递到自己手中的怀表,痴痴的看着。
“我得回府了,我家老太太应该也等着急了!”祥子恋恋不舍的看着眼前的人儿,
“走吧,如今你也是有家室的人,应是早些回去。”
祥子低着头,不敢看他,许他一生一世不离不弃的是他,首先立家娶妻的还是他,他没有做到许诺的那些话,成了他对二爷一生的愧疚。
“你信我,我还没碰过她。”
说完,祥子转身离去,二爷微笑着看他远去的背影,心中不禁在想:若是他不曾娶妻,现在会是什么画面,在或许,他的身边就不曾有祥子的出现又是什么画面?
第一次与祥子的初识是在姐夫家。
在二爷的印象中姐夫家的小孩子一直不少,学戏的,学评书的,姐夫的主业还是说相声,他至今不知晓为什么姐夫那么喜欢相声,因为喜欢硬生生的挺起了相声的半壁,从之前街头卖艺,到现在单独成立一个小戏楼,他很敬佩姐夫,也向往成为姐夫那样的人。
小祥子来的时候憨憨的,感觉谁都能欺负他,祥子本身的家庭就是书香门第,不懂什么人情世故,加上他憨憨的外表便成了是个人都能指使的,尤其是曹灿,平日里经常欺负小祥子,二爷看不惯就替祥子打抱不平,又是在他被小人离间离开德云楼的时候小祥子义无反顾的和他一起离开了德云楼,陪着他,一晃他和祥子都度过六七个年头了。
时间不语,却把所有的事情安排的明明白白,一度让二爷认为他的一生注定就和祥子在一起时,祥子的母亲领回一个女人,是逼着祥子娶了那女人。
成亲的当日,云磊喝酒喝到酒精过敏不省人事最终放过了自己。
“师父啊~师父~你开开门啊~”
一旁洗漱的郭先生皱着眉,“你说这些孩子,我怎么跟他淘?别叫了,这一大清早的,你哭丧呢?”
师娘笑了笑放下手里的碗筷,擦擦手转身就去开门。
“我一猜这么早就来的也就你了!”师娘
“师娘,这是我来时街边买的花束给你买的一束,一会儿找个瓶放着吧。”孟鹤堂
“你过来来!”师父坐在椅子上,指了指眼前的茶壶和茶碗示意让他倒上。小孟上前一步,端起茶壶转身躲开了师父的飞腿。
“好呀你小子,还敢躲?你给我过来!”
这下好了,小孟前边跑着,师父拿着鞋底后边追。剩下师娘捂着嘴的笑,“你说你天天来,天天挨打!你就不知道改改嘛?”
“师娘……我……又怎么……了…至于大清早的师父就要…打我啊。”跑的小孟上气不接下气的
一旁的师父也是上了年纪,根本跑不过他,跑了没几步便停下开始气喘吁吁了。“你这孩子,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大清早的轻声敲门,不能大声喧哗!你拿我的话当耳边风啊!”
“师父,徒儿这不是着急见您嘛?”
“说!”
“师父,一月后的五十大寿,我给您安排在府还是霜鸿楼?”
“你看着安排吧,定下多少桌酒席?”
“师父,我算了算回来的这帮师兄弟,还有于大爷家人再加上师父师娘的好友贵宾,总共定了二十二桌,我跟酒楼说好了,我把霜鸿楼定下来了,若是当日来的贵客较多可以随时加座。”
师父慢悠悠的穿上鞋,小孟立马跑过去搀住师父,“你呀,哪是征的我的意见,这不安排的挺好吗?”
小孟笑了笑“那也得让您知晓此事,师父台下一向不喜张扬,若是不喜欢去霜鸿楼,我便让他们将菜肴送至家内,就是可能辛苦师娘收拾了。”
师父摇摇头,“我过个生日还要麻烦你师娘忙前忙后的,我可不干哈!”
小孟点点头,“我就知道您啊,心疼我师娘,这不早早的我就把位子定好了,到那天您就直接去就好了。”
师父一向把这种操心的活交给小孟和小栾,二人都属于心思缜密忠孝之人,把这事情交给他们,师父也放心。
“师父,我还有一事跟您说。”
师父见小孟低头不语,从未见过小孟这般的师父,也开始心疼起孩子。
“怎么了?”
“师父,我昨日里,找见了周沄君,她神志不清,怕是这么多年在外流浪不知受了多少人的欺负,徒儿心疼,想请师父准徒儿一个月的假,徒儿好好陪陪她!”
听到周沄君回来的师娘异常激动,想当初,沄君可是唯一一个德云楼的女徒弟,先是拜了郭先生为师学习评书讲段,师娘又收她做京韵大鼓的传人,以师娘的话,沄君要是五年前没有离开德云楼,没有离开她和师父,以沄君的聪明智慧绝不次于任何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