亘古的黑暗之中,
谁一人独行,
寻找那,
失落的光明!
像地狱中
没有魂魄的游灵,
身上的铁索,
牵引着何方!
如果光明,
注定是在未来,
不确定的星河,
在岁月中,
我必须,
由铁索牵着前行,
那么,
我宁愿选择,
在黑暗之中沉沦
亘古的岁月中,他已不知沉睡了多久?
或许,是一瞬?又或许,是永生!
玉清宫,灵霄宝殿,玉皇大帝,四大天王,还有太白星君!这便是他醒来,所有映在他眼中的画面。
“天蓬,天蓬元帅,好一个天蓬元帅啊。灵霄宝殿之上,那位天道总执者,玉帝!正冷笑般,咬牙切齿喊着自己的名字。
他耸拉着脑袋,任凭四大天王将他的身躯架住,没有一点反抗之力。
“四大天王,玉帝严声问道:依你四人之见,这天蓬元帅该如何处之”?
“回禀玉帝”,四大天王,将他随手扔在地上,躬身齐回道:即刻押往诛仙台,午时三刻行刑”。
“星君,四大天王此法,你以为如何”?玉帝目光酌酌,望向了太白金星。
“禀玉帝,太白金星躬身回道:老臣,想问四位天王,天蓬犯了何种天庭重规,以至于得诛仙台,魂飞魄散,开我天庭,千年之杀戒。
“哦?玉帝微眯着双眼,缓缓地说道:那依星君之言,这天蓬该如何处之”?
“禀玉帝,老臣以为,削阶三级,天牢万年,足矣”。
“太白金星,你可知这天蓬,所犯何罪”?玉帝勃然斥声问道。
“老臣明了,醉酒调戏嫦娥”。
“仅是如此”?玉帝笃笃相问。
“仅是如此”。
“好,好,好”,玉帝仰天长笑一声,语音尖锐一转,望着太白金星忽的说道:“星君,你可知这下界凡人,为何以猪肉敬祀我天庭”。
“老臣,愿听君上详言”。
“这事说来也有几分搞笑,想当初,朕苦历一千七百五十劫,终成大道!上神,授我天道总执之神,迁居太虚玉清宫,因吾不舍故居,故上神施法,将我故居,迁之天庭,鸡犬二畜皆随之而来,唯那猪却不见,于是我便疑问上神,上神笑曰:它正在你邻家偷食,故我未曾带来”。
“恕老臣愚昧,不知玉帝,所喻何意?”
“星君,你看这天蓬,今日此举,是否与我家那,凡间所伺之猪,极其相似”?
老臣…咳……咳…
太白金星不断地咳嗽着。
玉帝转过身去,襟座于灵霄宝殿之上,已是风雷肃语:“日伺星君听令,传吾之言,奉之以诏,今,天蓬元帅,醉酒调戏嫦娥,贬之以凡,世代为猪,永世不得再回天庭”。
“玉帝,且慢”,太白金星急声而出。
太白金星,玉帝勃然而怒。
“你若再多言,休怪朕让老君下不了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