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原清越(打扮好自己,出了门。恰好,见到知夏姑姑和一位素未谋面的女子)
知夏姑姑(朝景言招手)阿言,过来。
原清越(轻快的走过去,兴高采烈)姑姑。
知夏姑姑来,这是则笙郡主。
原清越则笙郡主安好。
则笙郡主(因为知夏姑姑的原因,对眼前女子也多了几份亲热)都是自家姐妹,不必那么多礼,唤我则笙便好。
原清越好啊,则笙,没想到你这么平易近人,叫人好生喜欢。
则笙郡主(笑开了花)是嘛,可不许骗我。
原清越当然啦,我说的都是实话。
知夏姑姑(看着郡主和阿言相处的十分愉快也就放心了,露出欣慰的笑容)
知夏姑姑倘若阿言伤好后,也可多与则笙郡主多多亲热,郡主身边除了我也没有什么可以说得上体己话的人。
原清越好啊,那则笙可不能嫌我烦啊。
则笙郡主那是当然,你来陪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三人正聊的高兴,忽然有个人跑了过来。
知夏姑姑阿横?你不在公子身边,在这儿乱跑什么呢?
阿横这不是公子又犯了病嘛,我着急去找大夫。
则笙郡主(情绪激动)什么景哥哥又病了?
知夏姑姑那阿横你赶紧去找大夫,我们先去看看公子。
阿横嗯,好。
原清越(随着她们来到了景辞的房间)
景辞(起身)姑姑,则笙,你们怎么来了?
原清越(心里有点不高兴,自己这么大个人竟然装作没看见)
风眠晚姑姑安好,则笙郡主安好。
知夏姑姑(无视风眠晚)还不是阿横说你病又犯了,我和则笙、阿言放心不下,就过来看看。
景辞病是复发了,不过这里有小晚照料,也没什么事。
则笙郡主(哭腔)怎么会回事,景哥哥你脸色都白了好多。
则笙郡主(质问风眠晚)风眠晚你是怎么照顾景哥哥的,他的病已经许久没有复发,怎的又开始复发了。
风眠晚(哑口无言,只能沉默)
景辞不关小晚的事。(捂住胸口又开始咳嗽,竟直接吐出一口血)
原清越(看了许久)你这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弱疾?
景辞你怎么会知道?
原清越(语气有些不确定)我好像见过这种症状,可能我学过医。
则笙郡主阿言那你是不是有办法治好景哥哥的病?我求你,一定要救景哥哥啊。
原清越(安抚)则笙,别哭啊,我会尽力医治他的。
原清越姑姑,能不能请你们屋外等候,我先帮阿辞看看。
知夏姑姑好好。(连忙领着人退至屋外)
原清越(用手抚上他的衣襟)
景辞(抓住她的手,呵斥)你做什么?
原清越(本来就不大好意思,被他这么一说出来更加害羞)你没听说过针灸啊,难道你就要这样……穿着衣服啊。
景辞(面上多了几分尴尬,耳朵开始变红)哦,我自己来。
原清越嗯。(退到一旁)
景辞(脱了衣服,露出白花花的肉体)
原清越(慢慢走进,脸上越来越红)
原清越(努力忽视心里的那异样,专注的给他扎针)
景辞(就那样静静地看着红了脸的女子)
片刻后
原清越好了。(抽针,头一抬,直接四目相望)
原清越(更加不好意思)那个,你可以穿上衣服了。(说完,落荒而逃)
景辞(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展露一个不明显的弧度)
原清越(开门)你们可以进来了。
则笙郡主景哥哥,你感觉怎么样?
景辞则笙,不用担心,我已经好多了。
阿横公子,大夫来了。
大夫(把脉中,眉头一皱)
知夏姑姑大夫,我家公子到底怎么样了?
大夫(哈哈大笑)太神奇了,老夫为景公子诊治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见人能这么有效的控制住公子的病情,短期内应该不会发作。真是神医啊。
大夫不过,还是切勿劳累过度,注意休息。想来这次便是劳累过度,睡眠不足才会引发病情复发。
知夏姑姑好好,辛苦大夫了,阿横把大夫送出去。
阿横是,姑姑。
则笙郡主阿言,这次多亏你了。
原清越没事啦,更何况是阿辞先救了我嘛。
则笙郡主(丝毫不介意她对景辞的称呼,感动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