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审文俯身把阿若放到柔软的床上,他们之间距离近的可怕,他能闻到她发丝淡淡的香味,她炽热的唇呼出的热气,他能看清她的每根白色绒孔,甚至还发现了她脸上有照片中没有的小痣,他们靠的如此近,而这样的场景只出现过徐审文的梦中
“嗯哼。”阿若难受的发出了婴宁,她动了动自己的身体,就像火一样燃烧炽热
徐审文想要抽身离去,这样太危险了
阿若揽住徐审文的脖颈,毛绒绒的脑袋凑了过去,双脚像个八爪鱼缠着徐审文的冰凉的西装裤
“乖,放开我”徐审文声音低沉,眸子暗了下去
阿若抱的更紧了,不停的晃动难受身子,想追寻更冰冷的地方给自己降温,嘴巴贴到了徐审文温冷的唇上
徐审文错愕的看着她,嘴唇微张
阿若舌头灵活的滑进了徐审文嘴唇里,和他相互交缠,就像是吸布丁一样软软的,不过是薄荷味的,呼吸越来越强烈,阿若觉得索然无味想离开徐审文的嘴唇
男人按住了阿若的脑袋,不断的加深着这个吻,强硬的掠夺她的甜美,紧紧的缠住她的唇齿,舔蚀每一颗牙齿,这就像梦境一般,普华无实
阿若感觉自己呼吸不了了,用力的咬住男人的舌头,铁锈的味道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男人恋恋不舍的松开阿若,空气中只剩喘息声
阿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感觉大腿间有个硬邦邦的东西硌着自己,身体往旁边挪了挪,硬邦邦感觉还有,又动了动
“别动。”很轻的一声,带着嘶哑磁性,男人把阿若的头偏向一旁,抱着阿若的身体在忍耐着什么,他不能在她迷糊的时候shang她
阿若没有动,任由徐审文抱着,闭上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徐审文在克制隐忍煎熬,虽然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红色血丝布满眼睛,呼吸声也渐渐平息下来,最终从阿若的身上下来,匆匆离去
阿若突然睁开了眼睛,翻了个身,重新闭眼睡觉
夏安然没有离开,她在原地站着,期盼着徐审文会下来见她,果不其然
徐审文从楼上匆匆下来,有些诧异的看着夏安然:“你怎么还没走?”
“我,我………”夏安然没来得及微笑,便看到了徐审文红肿的双唇,眼睛下意识的瞟了眼他鼓起来的西装裤,顿时僵住了:“我就是想问一下石总他们带人来公司闹事,我们应该怎么解决?”
“带人去财务室解决。”徐审文公式化的说
夏安然咬住自己的嘴唇,有些不甘心就这么离开
“还有事吗。”徐审文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夏安然这么没有眼力见呢
“没,没了…”夏安然嗫嚅的说,她察觉到徐审文已经在赶人,低下头慌张的离开
次日早晨,虽然已经日上三竿
阿若从睡梦中醒来,感觉头痛欲裂,口干舌燥起床去客厅到了杯水,混乱的脑袋才算清醒过来,昨天她和李大头去夜店,之后被一群混混围住,躲到了厕所里给徐审文打电话,然后呢………头又重新开始隐隐作痛,脑袋忽然闪过自己把徐审文抱住然后亲下去的画面
整个人都不太淡定了,她喝醉之后到底对徐审文做了什么过分的事阿!不会是…日有所想夜有所梦,阿若脸拧成一团:“我的天———”
正巧徐审文刚从楼上走下来,面容淡定不慌不忙:“早。”
“早!”阿若激动的说,脸红却的滴血,自然而然看到他有些发肿的嘴唇,难怪自己嘴巴发麻……她试探性的说:“徐叔叔,那个昨天晚上你接我回家后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阿若怕徐审文认为自己是那种随便的女孩,想要好好替自己洗白,更怕他觉得自己在占他便宜,把自己从他家撵出去
“特别……”徐审文装作认真的思考,拉长了语调:“什么叫特别的事情?”
“就是…亲嘴之类的…”阿若尴尬的解释
徐审文盯着她羞涩的模样,内心缓缓打出一个问号,正常人不应该会哭会闹吗?
阿若看到徐审文皱着好看的眉头,一脸严肃的看着她,急忙解释:“对不起啊,昨天是我酒喝多了,做了一些错事……”
跟他道歉?
“我不应该见色起义亵渎您,您大人有大量………”
“没事。”徐审文嘴角噙笑看着她
阿若长舒了一口气
“不过………”徐审文语重心长的说
阿若的小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以后不能去那种地方了。”徐审文以一种长辈的姿态教育她
“好的好的。”阿若急忙点头答应
徐审文步步走近她
阿若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只有仅一尺之隔,徐审文盯着她,伸手越过她的肩膀打开她后面的柜子,拿出麦片
“你………”
“该吃早点了。”
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阿若硬声声把你要干嘛后面三个字憋了回去,对他回以微笑:“嗯嗯,我是挺饿的。”
徐审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逗她,一脸正经的拿出麦片,开始制作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