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涧城,北大营内,帅旗校场上,一个用石块垒起来的一个不小的地方,一旁是擂台了,一旁是空地,擂台四周全是雷铁木框起来,四个角上插了四面黑底白字的任字旗,在凛冽的寒风中呼呼作响。
“还有谁?!还有谁?!”擂台上站着一个浑身浴血的男子,在他身旁躺着一个鼻青脸肿,双手止不住的在往外流血,不知是死是活。
“这王迅倒也是厉害啊,那躺着的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虎字营的一个校尉?”任广白说着扒开了人群向前走去。
“躺地上的是陈威吧?”说着便来到了擂台前,他身后的一众白字营军官赶忙把任广白围在了中间。
“唉,是少爷来了,你们这些夯货还不知道让出一条路!”说着,王迅便翻出擂台跪在任广白身前,而一旁的士卒们也跟着跪了下去。
“起来吧,最近实力大涨吗?”任广白看了看躺着的陈威又看了看跪在自己身前的王迅“听说老头子给了你一本将品的武书?”
王迅知道不是让自己起来的,便低下了头。
“是,王爷是给了末将一本武书。”王迅说着头也不敢抬,就那么跪着。
“你们都各自回营!把受伤的校尉抬回营!”白青山见情况不妙,便将周围看热闹的士卒敢了回去,等士卒走的差不多了,任广白拍了拍王迅的肩,示意他起身。
“你记住了,别坏我的事,否则你就去游骑营吧。”说完,便像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叫王迅和他切磋一下。
然而结果是毫无悬念的以王迅放水胜利结束。
“那本武书是玄剑影的第一式吧。”任广白休息了一下便开始了嘲讽。
“我给你说你要是没有那本武书,你早就败给我了,还能胜?想啥呢!”
王迅对于少爷这样,已经习以为常了,甚至那天不这样,都会以为少爷生病了。
“少爷王爷说,皇子快来了咱是不是?”一旁的白青山凑过来说到。
“那些个在京城的公子哥,能和出生在苦寒青州的少爷比?不就是仗着自己老子是皇帝吗?当年要不是......”还没等王迅吐槽完,便被任广白一个巴掌拍闭嘴了。
“你若说出后面的话,信不信我把你车裂!”任广白铁青着脸说到“你这是形同造反!”
卫王一行人,在路上不紧不慢的往青州赶,一路上除了不能去怡红院玩,其他的卫王真真的放肆了一回。
一路上,卫王每到一县必去拜访县令,每到一郡必去拜访知府,每到一州便去拜会刺史,与他们把酒言欢,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而这一切却都被灵雀营的好手盯上了,全都书写交由黄品三阶的校尉八百里加急往京城赶。
“还有两日便就到青州的地界了,队伍处理的怎么样了?”回到了住处的卫王扶着额头喝着醒酒汤。
“末将幸不辱命,处理干净了,只是那王将军怎么办?”护卫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我能把他怎么办?他是父皇的亲卫啊!”说着把手里的醒酒汤扔到了那人身上“给我监视好他!不能让他坏我的事!”
“是,末将这就去安排!”说完便缓缓向后退出房门,将门轻轻带上。
“你就那么喜欢那个傻子?!他这些年干的荒唐事还少吗?!他可真是我的好大哥啊!哈哈哈哈!”房内的卫王此时泪流满面,掩面而泣,房内内一片狼藉。